涯挑眉问道。
“李队长,是我。”余则成这才下了车,小跑两步谄媚笑道。
“余主任。
“其实我猜到了,这个时间点还敢往匪区运东西,也只有你了。
“此前我说你是红票,你百般狡辩。
“现在人赃俱获,你还有何话可说?”
李涯看了眼孔方,又看了眼物资,最后直勾勾的质问余则成。
“李队长。
“瞧您说的,你也知道保密局私下都有点买卖。
“我这批货催得急,要不你先放行,容我慢慢跟您解释。
“拉走。”
余则成一边说,一边吩咐道。
“我看谁敢!”
眼看司机要上车,李涯冲天开了一枪。
“李队长,都同一口锅里吃饭的,行个方便,给老同学个面子,放车队一马。”余则成微笑之余,眼神阴冷了起来。
“老同学?
“这次袁佩林的事,你暗中没少和陆桥山串联吧。
“你顾及过同校之谊?
“现在我还没走呢,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也罢,我就替津海站把最后一班岗。
“先把你这层皮扒了再说。”
李涯盯着余则成森然一笑,转头吩咐:
“今儿这批货天王老子也别想保住了。
“全部带回去。”
“李涯,这批货……”余则成还想解释。
“到时候有你说话的会!”
李涯点了点余则成的胸口,冷笑一声转身回到了汽车上。
余则成也没辙。
转运民生物资必须有市政民调局的签字。
从明面上来看,他的确是越界了。
当然,让李涯抓本就是计划的一部分。
回到保密局。
李涯直接把余则成带到了办公室。
“刑讯校官,需要站长批准。
“同学一场我不为难你。
“今天晚上就在办公室睡一晚上,明早站长回来了再处理你。
“你俩给我盯着他。
“不允许打电话,不许保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