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示道。
“好的。”洪智有道。
“再者,这个人不能一直留在站里。
“我看李涯的意思,想拿他当替死鬼栽到陆桥山身上去,好翻袁佩林的案子。
“万一真要屈打成招了,会很麻烦。”
吴敬中道。
“老师,陆桥山托人传话,说想见我谈谈。”洪智有从他话语里抓到了信息,适时说道。
“见什么见,这种小人依我过去的脾气,就地正法了他。”吴敬中眼一瞪,冷哼道。
“老师。
“他毕竟是郑介民的人,看在你们同学情分上,要不还是让智有见见吧。”余则成道。
“我就是毙了他,郑介民又能奈我何?
“这就是私欲膨胀,拿党国的利益去谋取个人私利,挟私报复。”
吴敬中没好气道。
“是,是。
“不过学生想陆桥山顶多算不忠于保密局,他出卖情报给稽查队,算不上不忠于党国,这中间完全有回旋的余地。
“往大了说,他就是纪律性问题。
“往小了说,就是咱们津海站自家的事,甚至报告都不用打,您就可以化解了。”
余则成说道。
“要这么容易就好办了。
“你信不信,李涯这会儿电话早打到二号官邸了。”
吴敬中道。
正说着。
电话响了。
吴敬中板着脸接了威严道:“是我。”
下一秒,他立马谄媚笑了起来:
“郑局长。
“是,是。
“他是建站元老,我怎么会为难他呢。
“只是现在人赃俱获,他自己也承认吃里扒外的事实了。
“哎哟,我的老同学,老上司,我能不听你的话吗?
“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能小事化无早就化无了。
“问题他是李涯抓的现行,他是谁的人就不用我多说了吧,铁血青年团一根筋啊。
“我要一句就此作罢,他准得去建丰那告我的状。
“你也知道建丰最恨吃里扒外的人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