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脏,不解决这个意识顽疾,他们拼不过那帮光脚汉的。”
委座叹道。
“这就是好日子过久了。
“北伐、打鬼子的时候,咱们数百万将士埋骨山河何曾惧过。
“这才短短不到两年,军心涣散如此。
“依我看,还是贪腐乱了人心,人人眼里只有钱,没有党国和领袖,如此下去必成大患。
“得下猛药重治。”
建丰皱眉恼火道。
“你能看到这点很好。
“可以从局部政商动手,军队的反贪腐先放一放。
“现在没到时候。”
委座点了点头道。
“对了。
“父亲,吴敬中要动手了。
“他让人领了炸药,当量不小。”
建丰汇报道。
“愚蠢!
“夫人怎会不知有人要对林泰不利?
“按照以往的经验,她必然会舍命和林泰朝夕相伴。
“万一……”
委座皱起了眉头。
“是啊。
“军援、借贷都需要夫人周旋,断不可出了差池。
“我现在就电令痛斥吴敬中,让他立即取消计划。”
建丰道。
“不用。
“现在党国明哲保身之辈多,实心干事的人少。
“他手段固然愚蠢,但心亦至诚。
“津海又是战略要地,这座堡垒需要这种老派的人去镇守。
“得人心不易,由他去吧。
“届时让夫人取消原定路线就是了。”
委座摆了摆手道。
“是,父亲。”建丰道。
“如果我没记错,他跟你是莫斯科中山大学的同学?”
委座问道。
“是,父亲。
“我们私交一直不错,当年我在苏联闹病,他和郑介民对我有照顾之恩。”建丰回答。
“那就让他炸。
“津海这几次的事,他是有大功的。
“忠诚难得啊。
“炸响了,这样的人以后你用的着。”
委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