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穿上。她的手克制不住地颤抖,但她强行镇定下来,仔仔细细地给自己穿好,而后忍受着浑身的痛楚,一步步走出了房间。
“宋大娘子,这些是我们主子给的,请收好。”
管事奉上了一盘金子和一瓶药,宋喜颜看了眼,本打算不要,后又仔仔细细地收好。
“多谢。”她用撕裂的嗓音道。
那管事退下,打开门让宋喜颜离开。
宋喜颜以为自己会死,可事实上,她扛过来了。街道依旧热闹,外头人来人往并没有什么不同,日头也照样升起,虽然往后她都没法再心无旁骛地欣赏这些事,享受这些烟火,但至少有一件好事,宋家人要被放出来了。
宋喜颜回宋家,将自己彻彻底底清洗干净,而后去刑部迎接宋家的人。
“祖父、爹、娘……”宋喜颜泪涌而出。
“喜颜,苦了你了。”
宋二郎也要开口宽慰,却见宋二嫂拉住他,示意他看宋喜颜的脖子,那领子下隐隐似乎有一个红印子。宋二郎震愕,宋喜媚在旁边露出嘲讽的笑容,说她狐媚子不知羞耻,分明有人比她更下贱,更不知羞!
宋喜颜下意识拉好自己的领子,急忙招呼宋家人上轿子。
宋喜媚在上轿子之前,低头在宋喜媚耳旁说了句,“堂姐,你可真懂得享受,不知道那男人是谁?”
宋喜颜眼眸一怔,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宋喜媚脸上。
宋喜媚不敢置信,“你还敢打我!”
“你再敢闯祸,我还打你!”
宋喜媚咬牙,再见竟没有人替她说话,只能气呼呼地上了轿子,心中却盘算着要对付宋喜颜,让她比自己更颜面无存。
……
舒云澜看着跪在自己院子前面,血流不止的香覃,神色不由得冷了下去。
挽月不由得担心道:“王妃,再这么下去,不会出人命吧?”
舒云澜冷声道:“这里是宁王府,就算出人命那也是宁王的事,脏的更是宁王府的地,我们操心什么。”
星儿道:“对于这种以自己性命要挟别人的女人,死了更好。”
舒云澜道:“我们出门走走,免得回头又说是我害死的。”
“不如去找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