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还想杀本皇子,你和你的族人都是天生的贱种,本皇子没将你们赶尽杀绝你们就该感恩戴德,还敢背主,本皇子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下场!”
说着,拓跋沙转头,从旁边的火盆上拿出一个烧红的铁烙。
看到那铁烙夕流的目光顿时一缩,但是没等他反应,拓跋沙已经将铁烙烙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
“哈哈哈哈哈!”
这还不止,拓跋沙将贴烙再度烧红,又在夕流的耳朵后面烙上一个印。
烧焦的肉传来刺鼻的味道,惨叫的声音背后,是一个“奴”字。
拓跋沙欣赏着夕流的痛苦,似乎玩上了瘾,又陆陆续续在夕流身上印了三个印,两只手臂,还有后背,直到鲜血淋漓,夕流疼得重新晕过去他才作罢。
拓跋沙却还觉得不够,又重新想要将夕流折磨醒。
门外,一道身影皱眉站着,“三皇子这么做,多长时间了?”
“禀安驸马,已经足足两个时辰了。太医嘱咐,三皇子眼下应该休息,可殿下……”
舒笑安眼眸微敛,听着里头的声音,就知道夕流被折磨得如何惨烈。
这人他知道,云澜救过,二皇子也有意拉拢。
舒笑安道:“跟三皇子说,我有要紧事跟他说,让他尽快出来。”
“是。”
那人本来不敢打扰拓跋沙雅兴的,但是有安驸马开口,便没有顾虑,当即推门进去。
“滚出去!”
“三皇子,安驸马有要事相商。”
正拿着刀准备在夕流身上刻字的拓跋沙顿觉得扫兴,停下动作,将匕首一扔,起身就随意披了件衣服衣服便往外走。身后的人急忙拿着衣服追上。
拓跋沙能这么快恢复,正是多亏了被舒笑安的人发现带回。
所以眼下,他不能不给舒笑安面子。
拓跋沙随意地踏进威虎厅,“安驸马有什么事着急见本皇子?”
舒笑安看他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丝嘲讽,面上淡淡道:“我已经将三皇子无恙的消息报回朝廷,不过三皇子为何会好好的在西南驻守,却跑来西北,还损失惨重,恐怕还得有一个能信服的理由。”
拓跋沙冷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