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太子服了药之后已是明显好转了许多,但若要完全肃清体内疫病,却非一日之功。
慕锦月为太子及另外两名身染疫症的护卫留下了两日的药量,又叮嘱太子近日定要注意休息、不可过于辛劳,且约定了两日后再来看诊后,才离开了东宫。
慕锦月离开之时,是那日前去雅阁传信的侍卫一路相送,将她与灵云灵雨送出了东宫。
此刻太子已有好转的消息已是传遍了东宫,慕锦月一行路上遇到的东宫众人均是极为恭敬地对着慕锦月躬身行礼,且面上均满是欣喜之色。
“夫人您果真是妙手回春,研制出了可克制这疫症的方子,救了我们殿下,夫人您是巾帼英雄,是咱们整个东宫的大恩人,不对,是整个盛安城,整个南充的大恩人才对!”
那护卫此刻也是满面难以抑制的喜悦之色,无比感激地对着慕锦月道。
“胡侍卫言重了,我如何敢当。”慕锦月淡淡一笑道。
“夫人不必如此过谦,若是夫人当不得,又有何人可当得!”
那侍卫此刻面色极为认真地道。
“夫人与雅阁的众位义士此次的确是救下了整个盛安城内的百姓,这是不争的事实,若有人胆敢旨意,属下第一个便不答应!”
“只是……”说到此处,那侍卫顿了一顿,这才略为为难地道:“只是,属下想请教夫人,是否……每次喝下那解疫症之药,都要承受那般痛苦?”
听闻这护卫所言,慕锦月的脚步不由得一顿,侧头看向这侍卫。
“楚二夫人,属下并非是质疑夫人这药!”
见慕锦月侧头看向他,这护卫以为他方才所言惹得慕锦月不快,此刻忙急声道。
“只是……只是今日见殿下服下那药之后那般痛苦难耐,且又呕血不止,属下……属下实在心疼。”
“殿下虽然身份尊贵,但从来都不是娇生惯养、怕痛怕苦之人,可今日服下了那药之后,竟痛到浑身发抖,周身的衣物都被汗水和殿下吐的血浸透了,属下想……楚二夫人可有什么法子,能让殿下再次服药之时,不那般痛苦?”
“殿下怕麻烦楚二夫人,所以不让属下透露,但属下实在不忍看殿下每日承受那般痛苦,所以……便冒昧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