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之后,我爹娘感激他救了文琢,才决定招他为婿的。”
“你方才不是问我为什么怀疑高振害你弟弟吗?”宋锦摊手,“你看,答案你自己已经说了。小年放花灯是永阳的传统,那日船上人一定很多吧,如果人堆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你弟弟推下去,想必也是神不知鬼不觉。
而且......你说最后是高振把你弟弟救上来的,我猜你弟弟应该会游水,这事没人知道,高振一开始也不是为了救人,而是把你弟弟推下去后才发现他会游水,所以装作救人,实则是想按住他,把他彻底淹死。
他没想到你弟弟虽然没了气息,其实还活着,这些年他一定一直提心吊胆,时刻担心你弟弟醒来拆穿他。”
“文琢,文琢的确会游水,是那年我带他去闽地,他跟当地人学的,连他娘都不知道。”柳老爷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老泪纵横道:“原来是我识人不清,害了文琢吗......”
如果不是他那次喝醉后向高父提了一嘴两家结亲的事,高振也许就不会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去害他的文琢,现在又要害他们一家子。
“爹......”柳如眉悲痛难忍,踉跄扑到床前,泪流满面。
“眉儿,爹的乖女儿,是爹害了你和你弟弟啊......”
父女两个抱头痛哭,好一会儿才勉强平静下来。
柳老爷强撑着坐起来,面容上尚带着病气,眼神中却隐隐透出些坚毅精明,他看向宋锦,“这位姑娘,方才我隐约听见你的话,虽是猜测,但句句有理,你若能帮我们一家子除了高振这个祸害,我愿将一半家底赠予你做谢礼!”
宋锦挑了挑眉。
一半家底,这个柳老爷倒是大方。
她莞尔一笑,“可以,不过我不要你一半家底,我听说你烧瓷发家,我想要两座老窑和几个手熟的匠人。”
柳老爷心下疑惑却没多问,立刻答应道:“好,事成之后你只管去挑就是。”
乔嫣却想起宋锦先前说的年后准备做些新鲜玩意儿,莫非是准备烧瓷?
“对了爹,先前我担心骗不过高振,没跟你和娘说实话。”柳如眉擦了擦眼泪,压低声音说:“莺哥儿被高振拐走藏了起来,是宋姑娘把他找回来的,现在莺哥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