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往后谁还敢来书院读书?”
连娇娇被他一席话说的哑口无言,好半晌才嗫嚅道:“可是爹,我跟元明是真心相爱的,难道女儿的幸福还比不上那些外物吗?”
连璋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疼惜的女儿,心里涌现出无限的难过,“娇娇,你当知道爹和你娘并不是看重家世门第的人,若钟元明是个值得依靠的,我帮扶他一些又如何。
可你去书院打听打听,书院里学子众多,却没有一个愿意与钟元明往来,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元明与我说了,是学院里那些学子仗着家世瞧不起他。”
“仅仅如此吗?”连璋摇了摇头,“钟元明不思上进,时常流连赌场和烟花之地,连考五年都未考中秀才,年前我还劝过他,让他不必浪费时间,是他娘和姐姐找去书院,求我将他留下的,爹若知道他有一天会花言巧语将你骗走,当初绝不会心软!”
“爹,我相信元明不是那样的人,我不许你这样侮辱他。”连娇娇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我已经怀了元明的孩子,爹倒不如成全我们。”
柳芝眼前发晕,“娇娇你......你说什么,你,你......”
连娇娇记恨着方才她打自己的事,并不回话,只满眼期待的看着连璋。
连璋气急攻心,眼珠一翻,身体忽然僵住,直挺挺的朝后倒去。
连世宁和听说连娇娇回来了刚赶来的老二连世和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接住他。
连璋被连娇娇气晕,连家乱作一团,柳芝着急忙慌地又是请大夫,又是吩咐人把连娇娇带下去关起来,宋锦和聂景珩不好再添乱,回了暂住的院子。
之后两天连家再没消停过,连娇娇被关起来不能出门,在院子里又摔又打。
连璋本就病着,又被气晕,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来。
一个连娇娇已经够让人心烦的了,偏偏另一个院子里关着的连世琮也不消停,闹起绝食威胁连璋柳芝。
柳芝心力交瘁,短短两天脸就瘦了一大圈,虚弱的起不来床。
旁人家的家事宋锦不好掺和,既然已经完成了连璋请她来的任务,便挑了个时间找柳芝辞行。
柳芝撑起病体向她道了谢,又让人拿来三百两银子作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