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形拳风击的粉碎,树后的吴方没能幸免,重重的挨了梁天刀的拳风,摔在地上,彻底失去反抗的力量。
梁天刀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在浑身是血的吴方面前站定,道:“你初入夏境,本应在十年内专注于稳定境界,却要强行越境,想要在境界上压制我,真是可笑!莫说你越境失败,即便越境成功,你一瞬间的秋境能与我二十年的夏境抗衡?”
“废话无用,杀了我吧!”吴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现在的他只想速死,他一个谍子很清楚被抓后将会受到怎样的折磨。
此时的陈乐天忽然觉得不热了,周围的热浪似乎在一瞬间便统统消失了,他不禁心中慨叹:我这外行只能看个热闹,他俩的胜负是如何、何时分出来的都看不出来,唉...
“带走。”梁天刀指指地上的吴方,示意手下将人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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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台。
御史台的监狱并不昏暗肮脏,而且还很清净。在御史台的一个院子里有三十多间小屋,小屋里有桌子椅子和床,很是简单。
此时的吏部侍郎郭永春正在一间小屋内坐立难安。御史大夫和刑部尚书将他押送来此后,就再没来找过他。他已经在这里焦急的度过了三天。
“小兄弟,能不能替我传个话给你们郑大夫?”郭永春对门口的守卫道。
“大人有令,禁止与嫌犯说话。”守卫拱拱手,然后继续笔挺的守在门口,不过他忽然发现自己方才与嫌犯说话了,不禁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别的人,这才放下心来。
“唉…”郭永春急的猛锤自己的大腿,却又无可奈何。忽然看见御史大夫郑直言带着几个随从走进院中,他急忙大喊:“郑大人,你终于来了!”
年过六十的郑直言背负着手,走进郭永春的“牢房”,开门见山道:“郭永春,你可知罪?”
“请大人明示。”郭永春低着头拱拱手。
“我告诉你,你的案子已经呈与陛下了,是陛下亲自着我与刑部林尚书查办的,你若还心存侥幸,那就只能请你移步刑部,让林尚书审你了。”郑直言很是不悦。
一听要将他移送刑部,郭永春打了个寒噤,谁都知道,进了刑部的大牢,那林超然绝对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郭永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