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从上面把江青荷扔了下来。
江宅客厅里。
江荣达和王君依正在招待贺时宴。
贺时宴身着深色立体剪裁的西装,安坐在沙发一隅,灯光下的他神色冷沉,让人摸不准想法。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风,竟然把贺总吹来了,上次办宴会邀请贺总,您可是不来的。”王君依带着得体笑容。
江荣达则眯着眼,深知贵客登门必然有事,找茬也不一定。
他抿了一口茶,“贺总今天来有什么事,可以直说。”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贺时宴看了看腕表。
这时,管家突然惊慌失措推门进来。
“老爷,夫人,青荷小姐她!”
江荣达面色不悦,“她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客人在像什么话!”
管家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看到的这一幕,刚想说时,身后的门打开。
只余一件外套蔽体的江青荷走了进来。
“青荷!你这是怎么了!”王君依赶紧将女儿扶到怀里。
贺时宴并不震惊,因为这一切是他的杰作,“江董,关于你女儿江青荷,我要跟你谈谈。”
江荣达快速扫了一眼江青荷,这样的状态任谁都能想到发生了什么事!
他猛拍桌子,“贺总,什么意思!”
王君依从没见江青荷这幅狼狈模样,更是急得失声,“她出门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回来成这幅样子了!”
她准备掀开女儿身上的外套看看,谁知被江青荷拽得死死地,谁说话都不松开。
江青荷一言不发,就只是恨恨的看着贺时宴,恨不得冲上去咬几口才解恨。
“希望你们看好自己的女儿,要是下次还这么猖狂,等待她的就不止这些了。”贺时宴冷声。
“我们江家从未与你贺氏交恶,你这么做又是为了谁?”江荣达站起身,走到贺时宴面前,形同逼问。
贺时宴轻飘飘睨过江荣达,“因为一块地做了中间人,项国富的太太给你的报酬可不低。”
“上一次埋景瑟,我就没同你计较,这次怎么愈发肆无忌惮了。”
江荣达之前的事情被拆穿,面上一变,那件事这么隐秘,还是被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