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点着些?全府上下都侍候着一位主子还如此不上心,都是不想活了吗!”
眼看她是动了气,崔孺晦在那儿听着,一时正犯难于如何劝解,这时候里头的帝婿闻声走了出来,为他解了围。
且见越千辰拉过她的手,声音柔和镇定,包含着浅浅的宠惯,对她道:“你别恼,花相的性子我都知道,何况老人家素来都是越老越孩子气的,一旦起了兴儿,哪里是奴才们劝得了的?”
他一番话说罢,伊祁箬瞪了他一眼,目光虽厉,但看得出来气性已有所平息,崔孺晦来不及感叹帝婿的好能耐,连忙趁此机会从旁敲着边鼓道:“帝婿说的是,帝姬息怒,切勿因着这起子下人伤了凤体,骆太医神医妙手,岳父大人定会平安无事的。”
正说着,里头骆再一已探完了脉,正与姜辛交待着事项,待姜辛那头领命而去后,崔夫人急切的声音便随着骆再一的脚步声一起来到了外室,只听她问道:“骆太医,请问家父的身子究竟如何了?”
骆再一安慰道:“夫人莫要担心,相爷此番病势虽凶,却于性命无碍,在下已吩咐姜辛去开了方子,照方子抓药按时服下,三天之内高热可退,只是……”
崔夫人心头一紧,生怕有什么变数,连忙追问道:“只是如何?”
骆再一眉头深沉,看了帝姬一眼,继而郑重其事的与崔夫人嘱托道:“只是相爷终究年纪摆在那儿,此番多少会伤些根基,往后是决计不可再劳累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还请夫人从旁多多看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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