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儿。
“殿下……”
紧紧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宋思阙是真的不知道,问出这句话时,她是在想些什么,她不明白,这样的话,她怎么就这么轻易的问出来了。
门外,刚刚走过来,正巧将她这一问收入耳中的越千辰也不明白。
时光,就这样停滞了许久。
“杀!做什么不杀?”随着一声门动,一身白衣的男子走进门来,径直朝她而来,坐在她旁边的椅上,唇边分明勾着,可那双眼睛却清寂得冷漠,思阙看到,他们两个人就那么对视着,而他就那么笑着,对她说:“不杀,都对不起这些年死在你们手里的越姓人。”
心头隐约意识到不好,可也知道自己在这儿是无济于事的,思阙深吸一口气,小心的退了出去,却也不敢走远,就在门外拐角处默默的守着。
屋子里的两人,显然却是两种情绪,伊祁箬听他这样说,目光不动之间,忽而笑意一动,问道:“那你会不会杀?”
越千辰的眼里赫然闪过一道寒光。
之后,在她的等待中,他握起她的腕子,死瞪着她,一字一字的说道:“谁敢动我的孩子,我会挖坟掘墓,将他一族祖先挫骨扬灰以偿仇。”
——平静却清晰无虞的语气。
伊祁箬听着,心头渐渐明白了些什么。
“我明白了。”她缓缓点了点头,扁了扁嘴,温和的掰开他的手,劝道:“别动气,孩子的影儿都还没有呢,犯不着为这虚幻之说伤情。”
说罢,她站起来,转身揉了揉额角,便欲往内室走去补上一觉。
“你的那位小侄子,你还没见过呢。”越千辰忽而没头没脑的说了这样一句话,伊祁箬的脚步顿了顿,便听身后,他站起身,对着自己的方向,问道:“帝都在望,你就不想见见吗?”
她回头,眉间稍见不解的望了他一眼。
越千辰没有说什么。
想了想,她也懒得同他打哑谜,心头虽放了些念头在,却还是转身直奔那方罗汉榻而去,一面道:“早晚都会见的,等那孩子再长一长也好,大一日,都更多一日的懂事。”
思阙担心的事到底没有发生,直至这日晚膳时分,两人对面而坐一处用着膳时,看上去都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