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就此翻了。
伊祁箬靠在他背上,许久没有说话。
事实上,她有许多话想说——想同他说,可是她说不得。
——他很清楚,哪怕只有一句话说破,撕开的便是一条足以豁出一切真相的口子。
越千辰的手掌有些微凉,轻轻的覆在她扣在自己腰间的手上,给了她足够的时间之后,淡淡启口,含着温柔的笑意,偏头问道:“人走了?”
伊祁箬似乎有贴他贴得紧了一分。
微微阖了阖眸,她沉了口气,在他耳边不远处浅声道:“我想把他留在身边。”
越千辰听到这一句话时的惊讶,并不亚于她头一次这样温和静谧与自己亲近时所激起的波澜。
扯开她的手转身与她对视着,越千辰眉目间的不喜与疑惑已然很是分明,连带着握着她双手的力量也略微加大了一些。他问:“你说什么?”
伊祁箬自也知道,这么一句话有多么突兀,又有多么的不合情理,可是她此间仍是无奈更多,眉间虽无所绪,可坚持的意味不言而明。
“他太想要你的命。而且……他对这个目的,也太坦然。”
越千辰没想到,她会给出这么一个理由来。
铅陵炎有多想要自己的命,他在守成王宫险些葬身火海时便已经明了,可是他并不在乎。
——他想,自己都不在乎,那伊祁箬本该更不在乎才对。
可现在,她因为这么个理由,便妄图将世家王爷看禁在自己身边。
——她的身边,自然不是今日的长泽。
不朽——那个铅陵蘩毕生的梦想,如今,她的弟弟也要走进那是非之地了。
“箬箬,”脑子里那么一丛看不见抓不着的疑惑越发繁盛,他有些迟缓的问道:“我给你《太平策》怎么样?”
这么句话,对上眼前人带着五分惑然五分试探道眼神,伊祁箬赫然一敛眸。
“你在试我。”她沉着目光,若有似无的一声冷笑消了所有旖旎,顿了顿,她接着问道:“你怀疑什么?”
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他不知道她有多不想从他口中听到。
可他还是问了。
稀罕的,并没有什么希冀的,他问:“你真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