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帆此时已经完全顾不上陆鸣语气中的冷漠和不耐烦。
满眼都是浓浓的震惊。
连忙从陆鸣手中接过测量数据报告书。
每看一遍，钱一帆就会不自觉地倒吸一口凉气。
三份报告，来自三家不同的机构，已经说明了问题。
虽然数据略微有一丢丢的出入，但全在合理的控制范围。
也就是说，面前这台充满科幻感的双尾蝎无人机，真的达到了王嘉的要求。
没有丝毫犹豫！
作为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三十多年的老油条，钱一帆合上报告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彻底底摆正心态，竟直接对着陆鸣躬身道，“陆总，我为我之前的言语再次道歉，还请见谅！”
“这三份报告书我会交给王总。”
“如果您不介意……”
“我希望，现在就与您签订合同！”
陆鸣：“？？？”
听到钱一帆的话，陆鸣忍不住一愣。
万万没想到，对方的脸皮居然会这么厚。
自己刚刚才点了对方几下，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签约了？
而钱一帆，似乎看出了陆鸣眼神中的戏谑。
倒也没觉得羞愧。
毕竟到了他这个位置，脸皮什么的，早就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
眼神依旧保持真挚。
腰还是微微躬着。
脸上堆着赔笑。
要态度有态度。
要言语有言语。
“行了！”
陆鸣摆了摆手，上下打量了一番钱一帆，倒真是个人物。
公是公。
私是私。
有钱不赚王八蛋。
既然你顺丰派这么个人来伸头。
那自己不好好宰一顿。
做梦都得被财神爷骂醒。
想了想，陆鸣点了点头直言不讳道，“合同可以签，但价格方面，我们得另谈！”
“自然，自然！”钱一帆陪着笑脸。
“陆总，您报个价……”
可话没说完，就被陆鸣出言打断，“你报，我听！”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