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怎的见了我便是这般表情?怎么说,我们也是百年的好友呢。”
白泽冷哼:“你若是还顾念着我们这几百年的情分,趁早离我和飒飒远远的,你若是再敢动她,指不定我会做出什么来。”
青丘悠悠得叹了口气:“白泽,你变了,之前不管谁说什么你都信,现在,你确实连我都不信了。”
白泽的手臂不自觉的紧了紧,厉声道:“我既是带着飒飒入世,又岂能如之前那般懵懂无知不思人间险恶,白白的让她在世间受了那么多的苦楚,青丘,我是顾念旧情,你若是再执迷不悟,我定不饶你。”
乔羽飒不明白,只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一时间也插不上嘴。
青丘瞧着他,目光是傻子也瞧得出来的深情,她就这般望着,然后忽然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如铃,却带着说不出的悲伤:“白泽,你守了她千年,千年啊,你可知我在你身后望了你千年,可你可曾回头望过我一眼?她为你做过什么,不过是千年之前救过你一次,如此而已,你就要这般生生世世都护她爱她,她这般的女子,平庸乏味,哪里及得过我,又哪里及得过我千年来跟在你身后……”
白泽薄唇紧抿,眸子黑得像没有星子的夜空,他圈住乔羽飒的手臂又紧了紧,冷冷道:“你多说无益,我们相识千年,你应是知道我的,我留在世间千年,只为保飒飒世代平安,别的,我从未想过,这生生世世,我只要飒飒一人。”
青丘面色微变,瞧了他许久,面上绽开一个诡异的笑容:“白泽,虽然你有几千的道行,但你之前受伤,你以为我不知道么,那析魂网刺了你周身大脉,没个几百年,你根本不能痊愈,现在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你觉得,与我交手,你又有几成把握保她?”
白泽面色苍白:“你敢!”
青丘大笑,眼泪却顺着她雪白的脸庞流了下来,她眼也不眨地望着白泽,声声如杜鹃啼血:“我敢,我等了你一千多年,你以为,我为何现在才动手?”她手指着乔羽飒,“我就是要让她,魂飞魄散!”
空气骤冷,漫天的桃花花瓣被凌厉地卷起合成一只软鞭的形状向二人攻来,白泽抱着她后退一步,单手结了个手印,那桃花花瓣便瞬间瓦解,青丘也不再动手,只唇边挂着一丝冷笑站在原地,花瓣落地,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