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风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变,“什么也没有!”
乔羽飒眼睛微眯看着他,嘲风被她的目光看的坐立不安,用力拿起书在桌子上一拍,瞪眼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这个时候不去屋里面看着白泽,在我这里做什么!我告诉你你就是扫把星,最好离我离得远远的,莫要将霉气也传到我这里来!”
乔羽飒看了他半晌,忽然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门被打开又关上,一股带着花香的空气还在屋里面回旋,嘲风愣愣的看着关上的门,又转过头来看向蒲牢,有些莫名其妙:“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巴巴的跑过来和我说她快生了?”
蒲牢慢慢的将桌上个那一盏没有动过的茶水收了回来,面沉如水,嘲风最是看不得这种样子,好像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偏生他不知道,而且所有人都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好生叫人着急,于是伸手夺过那个茶盏:“阿四!到底怎么回事!”
蒲牢坐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开口:“不知道。”
嘲风真的蹦起来了。
乔羽飒忽然来找他,又是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通没头没脑的话,嘲风那个脑子自然是不明白的,但是蒲牢却是猜出她的意思来了。
离她临盆,大概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分明是在询问白泽还有多长时间。
而那天嘲风口不择言的一通大骂,乔羽飒却是听出端倪来了。
白泽定然还是有救的,只是所有人都不说,她便能想到,这解救之法,定然是在自己身上,若非如此,当时被蒲牢拦下,白泽气的差点又晕过去,那时的样子,凭着乔羽飒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所以她今日才会过来问嘲风那日没说完的话究竟是什么,她没有说哪天,嘲风却是想到了,张口便否认,乔羽飒更是肯定。
嘲风和乔羽飒斗嘴斗了这么多年,她最是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稍作圈套,就能将他的心思套出来,蒲牢拦不及,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哥哥入了套。
但是嘲风现在问起,他却是不能再多说了,要不然依着嘲风的性子,只怕现在就会冲出去找乔羽飒,只怕是没几句话,就又被她套出来了。
她太聪明,聪明的让人实在是头痛。
乔羽飒进门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