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稳稳当当的桥竟是在脚下裂开了。
“快走!”
嘲风脸色大变,拉起白泽便率先向前跑去,乔羽飒呆了一呆,本想让小白先走,却见一道白光闪过,小白竟是比她反应还快,化了真身,驮着采悠竟跑到几人前面去了。
手腕一紧,却是被蒲牢给拖走了。
她与蒲牢走在最后,那桥几乎是贴着两人的后脚跟断裂的,身后一阵海浪翻卷之声,乔羽飒转过头去瞧了一眼,才发现那原本清浅的河水不知何时竟变成了惊涛骇浪,翻卷怒吼着向几人扑过来。
点点溅起的水珠落在衣衫上,竟是透布而过,落在身上宛如铁水,眨眼的功夫便烫起了豆大的水泡,乔羽飒只觉得心头一阵恍惚,仿佛是有些东西便从脑海中抽走了。
身后又是一阵巨响,一个几丈高的浪头翻卷下来,就要兜头扑下,几人的脚程哪里就有那么快了,眼瞧着就要砸在众人身上,嘲风头也不回,反手一挥,一件银白相见的斗篷便盖在了几人的头上,乔羽飒只觉得眼前一黑,头顶一阵滋啦啦的声响,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身子便被人拽了出去。
这断流河的水果真厉害,便是被注入龙子灵力的皮毛斗篷,也在瞬间被侵蚀得一点不剩。
那海浪咆哮之声却是越来越大,每个人的脑后都直冒寒气,眼前忽然一暗,竟是另一个更高的浪排从身后推来。
就在河水即将沾身的那一刻,前方忽然一声淸啸,一道白光闪过,那河水竟是在几人头顶一寸处生生顿住,还未等乔羽飒反应过来,便觉得腰间一紧,双脚离地,身子便轻飘飘的升上了半空。
几人刚离开桥面,那原本被遮挡住的河水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将那座已经被侵蚀一半的银桥全部冲毁。
几个人重重地摔落在岸边。
那千钧一发之际,却是白泽猛然醒来,拼着一口灵气将几人拉离河面。
“白泽!”
白泽咳出一口鲜血,用力地喘了几口气,便又晕了过去。
蒲牢为他把了把脉,脸色凝重:“这伤势,怕是又重了些。”
小白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红红的:“这可怎么是好?”
嘲风跳起来,差点一巴掌拍死他:“小兔崽子,跑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