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记得了,若真是之间通婚倒也没得那么多闲人去计算辈分,但人类便不一样了,饕餮若是算作乔羽飒的父帝,倒也算是白泽的岳父了。
肃杀的战场似乎被他这句话冲淡了不少悲怆,两人随着大军回营,路途中乔羽飒提起尉迟烨所中之毒,白泽也知,当时去给尉迟烨瞧过伤势,看的出来他中了剧毒,也瞧出来他为何解了毒。
乔羽飒在缝合伤口的时候,失手扎破了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进了他的体内,阴差阳错的替他解了毒。
而正是因为她的那一滴血,尉迟烨的伤势才会恢复得如此之快。
好在白泽跟着大军去前线,就是为了寻找解药得药引,这时候已经将解药调配出来了,若不然,只怕是将乔羽飒整个人抽干了也救不了这么些人。
大熹军此次一役可以说是惨胜,之前尉迟烨重伤,士气大降,被西南军围灭了近两万人,三万人受伤,虽说对方的伤亡人数比这边要多,但是一场战役死伤这么些人,于熹军来说并不能算是胜了。
白泽一回到军营便随着军医进了医帐,山坡之上,他出手击退敌军妖兽之事早已在军中传开了,所有人都知道这位白公子的白,便是白泽的白。
乔羽飒跟在他身后足足忙了一晌,总算是军中的毒止住了。
在回到医帐之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乔羽飒累的浑身酸痛,匆匆忙忙的洗干净全身的血污便躺在了床上。
却隐约听见白泽轻轻走了进来,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又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乔羽飒本来正昏昏欲睡,感觉到他地手臂伸过来围在她肩上地时候猛地睡意全无,翻身一脚踢在他身上,瞪眼道:“滚下去!”
今日白天两人一直忙于战事和受伤军士,自然是连话都没有说上几句,这时候乔羽飒便想起白泽与她赌气之事,心中难免意难平,便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白泽蹲在床边地地上,眨眨眼睛,很是委屈地盯着她。
乔羽飒冷笑一声,翻过身去不看他。
白泽在床边蹲了一晚上,乔羽飒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便瞧见他还是那般姿势蹲在床上,一双湿漉漉地大眼睛满是委屈地瞧着她,似乎是连耳朵都耷拉下来了,乔羽飒知他一夜没睡,心中难免一软,轻声道:“地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