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没做多想,提议道:“那我来带他?我体重要轻很多,重量加在一起风险会低一些。·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刘班长诧异地看她一眼,依旧犹疑。
就又听到孟呦呦急促的声音:“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重量轻上一斤,钢绳断裂的风险就会降低一分,这是目前来讲最划算的安排了。”
刘班长对上面前年轻女孩一双炯炯的眼睛,心中暗忖,但她漏了一句,但凡钢绳中途发生断裂,掉下去发生坠亡的概率是一样的——高达百分之百。
溶洞岩壁上方滴下一滴水,正好砸到了刘班长的脑门,他下了决心:“好,就这样办。”
刘班长解下脚上的绑腿布,一边指挥道:“你去主缆,肖翻译用副缆,我把你俩绑在一起,这样相对保险一点,副缆可以分担一部分重量。”
孟呦呦听从命令一刻不歇迅速照做,动作麻溜地穿好索降服。
刘班长用辅助麻绳采用八字结的束法将两人连接在一起,又用绑腿布绑了第二遍。
孟呦呦被挂在小拇指粗的钢缆上,肩环“咔嗒”咬合主缆的瞬间,她本能地用手拽了拽。继而望向对岸的落点,雨夜浓稠,伸手不见五指,对面什么也看不见。
她重重呼出一口气,转头对刘班长说:“我准备好了。”
“滋--”,失重感骤然占据身体。孟呦呦的耳膜被疾风灌得生疼。肖白悬在她右后方两寸处,连接两人身体的辅助麻绳绷得笔直。
孟呦呦强迫自己睁开眼以看清现况。
突然,“铮--”的一声,右侧的副缆在一瞬间断裂开来,断裂的钢缆像铁鞭般抽过孟呦呦的脸侧,在主缆上擦出一串火花。
肖白的身体从副缆上顷刻脱落、下坠,巨大的甩力似要挣脱两人之间的麻绳,剧烈摆动的一刹那孟呦呦下意识用双脚紧紧绞住肖白的身体,右手勒紧肖白的衣领不放。
她被这股猛力带动,犹如身陷超高功率的巨型甩干机,下一秒就要化身雨伞上轻飘无定的一滴水珠,完全失控胡乱散开。
特别是肖白,她几度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拽不住他了。
只能依靠一只左手死死抓紧钢缆,试图稳住两人在空中不断摆动的幅度,但显然是以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