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电台的通讯兵紧急向他报告道:“霍营长,观察所急电!我方后勤车队于三分钟前于b7区遭敌约一个排兵力伏击,团部命令,立即率部前往b7区支援,确保后勤车队人员安全!”
十分钟后,侦察排抵近b7区外围。
霍青山趴在一处土坎后,举起望远镜观察。
公路上一片狼藉,一辆卡车停在路中央正在燃烧,黑烟直冲云霄。
长满人形高杂草的荒地里,隐约可见y军移动的身影,正在朝着公路西北方向的民房区包围——那里应该藏有车队的幸存者。
匍匐在男人身侧的炮兵观察员指着民房西侧不久前炸开的土坑,“敌炮位应该在四点钟方向,距离约800米。·k~u·a¢i¢d!u¨x·s?..c·o^m+”
霍青山眯起眼,迅速心算坐标:“联系团属炮连,请求压制,目标b6区,82迫击炮小组。”
通讯兵立刻开始呼叫。
与此同时,霍青山打了个手势,侦查排原地被划分成两组。一组随霍青山直插敌迫击炮阵地后方,断其退路;另一组,迂回至民房侧翼,应对靠近的敌军步兵,接应被困人员。
……
孟呦呦听见外面的炮炸声停了,几分钟都没有再响起。但这并不代表着一个好消息,反而意味着敌方已经停止炮击,改为人力围剿。
在真正的战场上,不会给你喘息的机会。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等待你的是生机,还是死亡。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有一个光年那么漫长。期间偶尔又能听到炮声,但似乎距离他们很远。
地窖里的空气像是凝固的沥青,将孟呦呦的五感都封住了,这种炮声停歇后的寂静比爆炸更加可怕。
还是肖白轻轻扯动两下她的衣袖,才渐渐将孟呦呦的感官拉回了一点。
男人苍白的嘴唇蠕动着,用气声说:“让我过去。”
孟呦呦这才意识到自己正木木地堵在通往地窖出口的土阶前。
肖白的手里攥着一把军用匕首,刀刃朝外,经过她时,刀柄的尾端硌到了孟呦呦的胳膊。
他们无声地交换了位置。肖白挡在她前面,后背的衣料已经被冷汗浸透,贴在男人嶙峋的脊梁骨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