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唤着表兄,唤到后面竟然叫起了夫君。
她喊谁夫君。
她喊的自然是顾明渊。
她无名无份的任顾明渊玩弄,倒是乐在其中。
他五指扣住了搭在肩侧的软绵手腕,仅触到这柔嫩雪肌便令人心神恍惚,他想着原来女人是这样的,他活了这十几年,连她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极有耐心的等着她回答是。
但她仍没有搭理他的话。
沈浔胸口顿生凉意,正想将她提起来,捏她的下颌迫她开口,客房的半边门被踹开,顾明渊站在门口,凉薄笑道,“永康伯新过继的嗣子就是这般对待自己的弟弟的?”
沈浔松开了手,眼见沈清烟倒回床,他笑一声,朝顾明渊拱手,“小公爷见谅,我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弟弟是不是弟弟。”
顾明渊抬一只脚入内,分毫没把他看在眼里,俯身到床前将她抱起来准备往外走。
沈浔目视着那挺拔的脊背,他抱着沈清烟异常轻松,没有半点受伤的羸弱病态,在他快要踏出房门时,沈浔道,“他是你的学生。”
顾明渊侧过脸,眼尾乜他,“她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堂弟。”
沈浔阴着脸看他们出去,良久说,“祖母刚过世,他不能走。”
顾明渊脚步都没顿一下,抱着人转去了沈清烟的小院。
沈浔扬一边唇,只要她还在府里,便仍有机会。
只是到了下午再见到沈清烟时,“她”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等到晚间宴席时,“她”的酒量好像好了点,他方怀疑起来,“她”可能不是沈清烟。
顾明渊在午宴后便独自离开了永康伯府,他坐马车一路行去了沈清烟的小宅院。
进屋后沈清烟被放倒在床,她皱着眼只咦唔一声,床前人便倾身而来,一口吻住她,她穿的锦袍坠在细腰上,裹胸布掉在了地上,她终于抵挡不住这席卷而来的吞剥,一下被他裹进了床褥里。
正房内四面窗户紧闭,屋门拴住,床帐摇曳,有轻轻的不满抱怨声和吸气声,半条雪白手腕落到床下,很快被握住收进了帐内。
屋外日头快落下去,屋里的纱帐重新挂起来,顾明渊苍白着脸着一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