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烟自在了些,她父亲又算着日子让沈浔来接她回家,是时她躲在次间,朝窗外看,只见沈浔彬彬有礼的朝顾明渊拱手,再带着那个从厢房出来,样貌跟她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年离开。
沈清烟直松气,从次间出来,靠在门上瞅着顾明渊,软软的说,“也不知道能唬住五哥哥跟我父亲多久。”
顾明渊越过她靠到凉席上,“只要你不回去,便能一直糊弄。”
沈清烟不太懂,脱了鞋子跨坐到他腰上,身子一俯,长发尽数从细腰滑落进他的衣袖,她凑到他嘴边小口小口的啄,伸舌勾他,慢慢的要把他磨出劲,还极不满足的拉着他的手解腰带,“热死了……捂的好闷呢。”
顾明渊的手在她的牵引下分解掉那件碍事儿的藕红牡丹纹褙子,任她把手放在她的心口处,她皱了皱鼻尖,脸贴到他嘴唇上,伸起来纤颈,要他亲,之后就被他一臂扣住,亲到迷糊,她最喜欢这样了,紧紧依着他,最后成了软泥才舒服。
室内不算热了,但她脸上也香汗点点,合着粉肌分外媚人,他们唇分开时,那湿红的嘴浅张着吐气,眼眸里透着润,待发现他微皱眉头,薄唇被她咬破了,估摸着是动了伤口,刀伤好的太慢,原本能好的,但是吐血后又打回原形,这么多天下来才好很多。
他手都拿开了。
沈清烟便用褙子捂着自己,从他怀里退走,腿没劲的下了凉席,乌发覆在雪背上,美艳,她再回头用那双水雾氤氲的眸子望他,脸上是带着天真的哀怨,似在怨恨他为何不能让她更快活。
天真而美艳。
不开窍的勾人命。
顾明渊直视着她,浓郁的暗隐在眸底,他伸手要抱她回来。
沈清烟一溜烟逃进了次间,再往里间瞟,顾明渊还躺在凉席上,正闭着目,但他喉结在缓缓的滚动,睡着了还有能动,她的眼睛移到其他地方,蓦地涨红着脸,再望一眼,小小的哼一声,就要他玩不到,她玩的尽心就好了!
次间里凉快,但她想出去荡秋千,近来扫墨帮她在秋千架四周搭了个棚,坐里面不是很热。
她让雪茗给她换了男装,才跑到棚子里坐秋千玩。
时值晌午,她荡了会儿秋千,终究流汗了,才要回屋,竟见那院门开了,庆俞领着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