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的学生,沈伯爷没敢说让她留在府里,只是要她必须每月回府。”
代替沈清烟的少年毕竟不可能是沈清烟本人,总有细微处不同,沈宿和沈浔和沈清烟生活了这么多年,便是再心大,也能辨别真假。
沈清烟暂时不能放回永康伯府,他制得住沈宿,暂时不好控住沈浔,得等等,等到他寻到沈浔的破绽,才可以扼杀掉他的觊觎之心。
顾明渊退进马车,扫墨驾着车转向英国公府,在蒙蒙亮的晨色中进了静水居。
这会儿已有几人在院里走动,扫墨下了马车后,让他们不要在主卧这里晃荡,免得打搅顾明渊休息。
待人都散了,顾明渊搂着人下马车,进屋时对扫墨道,“出府把那个坐堂大夫请来。”
沈清烟起热了。
扫墨忙将马车赶去马房,兀自出府请了大夫回来。
这头顾明渊将沈清烟放到架子床,大夫进来看脉开药再悄无声息的从静水居后头离开。
待给沈清烟喂下汤药,看她发汗了,才勉强松口气。
雪茗不在,给她换衣擦身的事不可能交给院里的婢女,顾明渊入次间拿了亵袍,把她身上的袍子一点点褪掉,纵使知晓她有一身雪皮嫩肉,也曾在床笫间欲遮欲掩的抚弄过,但真正这般让她坦诚相见,仍会心中震颤,会产生难以遏制的掠夺私心,想把她疼进骨肉里,不管她的过往以后、名节清白,先将她占为己有。
拿着亵袍的手背经络迭起,他没有动她分毫,一手把她托抱起来,让亵袍盖住了这惹人欲念的柔躯。
一大早上忙下来,他背上的伤也在时不时发疼,他放她回床,也躺到床侧,想闭目养神。
身畔忽一翻身,很自觉滚到他怀里,再慢慢的趴到他身上,修长的腿搭在他腿上,腰肢软的像无骨般的贴着他。
顾明渊垂视她须臾,到底没有把她推走,他闭上了眸,手臂环着她的腰,闷热躁动频出,噬魂销骨不过如此。
入春后渐渐多雨,晨雾还没散去,就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雪茗进房后,走过里间,即见床上两人在睡着,沈清烟被顾明渊几乎抱在怀里,两人近的雪茗都看着脸红,她不好意思的躲进了次间。
穿衣镜发出轻微响动,还是吵醒了沈清烟,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