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的束缚,这没什么不好的。
只是、只是她更配不上顾明渊了,她这个野种连自己的生身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她活的不如一摊烂泥,顾明渊若知晓她这样的身份,还会想娶她吗?大抵是不想的了,可是知不知道她什么身份不重要了,她给顾明渊留了那封信,他恨她吧,若是知道她是野种,没有攀上高枝,反倒被赶出家门,流落街头,约莫也像这些路人般看她的笑话。
这也挺好的,她本来就要远远离开的,燕京城呆不下去正合她心意,她有钱,她现在就出城,找个安逸的地儿生活,从此远离京中的是是非非,多逍遥。
她又欢快起来,小跑着想快些出城,可是她跑了没几步路,后边儿有人追上来,几个小厮将她拦住,她再怯怯的往后看,只瞧见三房的沈泽摇着折扇一脸鄙夷的瞅着她,“给爷把他手里的包袱拿过来。”
沈清烟的包袱被抢,张大眼道,“这是我的包袱!你凭什么抢我包袱!”
沈泽嘿笑,“你的包袱?你全身上下的行头都是我们永康伯府的!我要不是看在以前我们做过弟兄的份上,我连你这身衣裳都扒了!”
沈清烟咬紧牙,他这是趁火打劫,她已经有两年没有花费过永康伯府的钱两,她身上穿的用的,都是顾明渊给她的,她所有的东西都是顾明渊给的,跟永康伯府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可是她此刻连顾明渊的名字都说不出来,只要她敢说,这燕京城里人就都会?认定,顾明渊跟她这个野种有染,顾明渊才被停职。
即使他看到信后,会恨她,她也不想把他拉下水。
她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她还是不想让顾明渊沾惹半分。
她有多喜欢顾明渊啊……
沈泽扯开包袱,在里面翻找出一袋子钱,掂了掂还不少,他啧啧嘴,顾明渊对她倒是舍得花钱,可惜顾明渊也保不住她了。
沈泽拿起了那袋子钱,连同她的金簪一起拿走,直笑道,“你小子可真敢偷,偷了我们永康伯府这么多钱,要不是我留个心眼,只怕这钱就被你个外人给私吞了!”
他要把钱揣起来。
沈清烟想扑过去抢,“那是我的钱!不是永康伯府的!那是我自己挣得钱!”
可她人都没到沈泽跟前,就被小厮给推搡着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