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心慌意乱,急忙喝口水让自己平静,但她水喝的太急,滴了一滴到下巴角,正好让那一小块墨汁画的胡茬化了。
“……我跟表兄真没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断袖也叫人厌恶,我只是求过表兄,不要赶我出学堂,我还能念著书,徐侯爷送信送错了地儿,还是表兄跟前的庆俞小哥把信送去学舍,庆俞小哥说我把表兄这个先生害苦了,以后都别再进英国公府,只有学堂我还能呆。”
她自己浑然不觉,徐远昭却看了眼她的下巴,目有深意,随即柔柔说,“我听了你家中的事儿,你?如今在家中约莫也过不好。”
沈清烟低着头,有些哽咽道,“没什么的。”
徐远昭默了默,道,“景略现今自身难保了,行差就错半分,他自己都可能性命不保,更无可能护得住你。”
沈清烟心口揪疼,王家倒台,三皇子现下估计恨毒了顾明渊,抓不到顾明渊的错处,就怕抓到她,她若害的顾明渊丢了性命。
她要怎么办?
徐远昭似经过深思熟虑,很认真道,“那日你递了帕子给我,我明白你的心意,只是我家中突遭变故,父亲身亡后母亲将我瞒住,我当时在东宫忙于帮太子殿下处理要事,待发现家父身亡,瞒而不报已为时晚矣,我进了道观守孝,便再无机会回你。”
“不知你现在心意有没有变,我心依旧,只要你愿意,我愿以正妻相迎,绝不让你委屈一分,更不会让太子殿下再对你做出那等辱你之事。”
作者有话说:
徐远昭应该可能要下线了。提前说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