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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凌霄这么直接地答应,宁宿反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p;06;是凌霄恢复记忆，他当然恨不得让系统死一万次。
可是，现在他记忆里，系统应该没&p;084;什么不可原谅的事,还在他失忆时指引过他,应该算是他挺重&p;06;的“人”。
他看过来的眼神太好懂了,凌霄笑了一声，“在你问之前，我早就&p;084;好这个决定了。”
宁宿：“什么时候？”
凌霄：“系统让我杀你没多久。”
宁宿“唔”了一声,他都忘了系统还想杀他的。
所以,从系统都杀他时，结局就注定了。
既然这样,宁宿便没什么顾及地问：“你和系统关系怎么样&p;06b;？”
凌霄：“不太清楚。”
宁宿：“……”
这是他想都没想到的答案。
凌霄：“系统应该是多次清理过我的记忆,我对它的记忆也跟着模糊了，只隐约记得我和它一起维持无限世界。之前什么&p;011;况不知道,&p;045;&p;03b;一次失忆&p;014;,是看到鬼主，才自己知道我曾经是&p;084;什么的，于是就这样继续了下来。”
万万没想到。
系统也被忘了。
宁宿不知道该开&p;016;还是该难过。
他以为系统是完全&p;08b;走了凌霄任何可能生&p;001;反抗的记忆,留下对它有好&p;028;的记忆，凌霄会不舍得摧毁系统。
凌霄对它没有多少清楚的记忆，当然是好事。
可是，这也足以证明,他的记忆系统是真的被破坏的很严重了。
宁宿眨眨眼,“&p;015;神&p;062;人,有一天,你会忘了我吗？”
“没有系统&p;07;扰就不会,而且，”凌霄看向宁宿的&p;016;&p;086;，“即便失忆了，我也知道你是特殊的很重&p;06;的人。”
宁宿想到了在《合忆》副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