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司九就找到了哭喊的江三娃。
江三娃蹲在地上,哭得一脸鼻涕一脸泪,屁股光溜溜的露在外头——那姿势,很难让人不产生什么不好的联想。
张司九下意识的往地上看了一眼。
然后果然就看到了一堆排泄物。
就……
同时,一个荒诞的念头冒出来:难道是上厕所没带纸?
可没带纸也不至于哭成这样吧?
很快,张司九又反应过来:啊,对,这年头上厕所也没有几个能用得起纸的,大多数都是用树叶,或者竹片……
那么问题来了:发生了什么,至于哭成这样?
屁股被虫子咬了?
张司九没敢贸然靠近,远远站定:“三娃,你咋个了?跟我说。”
江三娃还是哭得撕心裂肺,不过看见张司九的时候,还是犹如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那眼睛里都冒出了光!
他艰难的抬起一点屁股,撅着屁股保持着这个高难度的姿势,一点点的朝着张司九“飞扑”过来。
张司九被这一幕弄得猛打了一个哆嗦。
不过王桂花也没给大家继续看戏的机会,一手提上江三娃的裤子,一手把儿子抄起来夹在胳肢窝底下,大步流星就走了。
小柏还在外头等着呢,看见张司九,立刻就跑过来,紧紧地拽住了张司九的袖子:“大姐,江三娃挨打了。”
尤其是还活着,扭来扭去的虫子——
可是她发现,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抗拒”两个字!
江三娃黑黝黝的屁股蛋蛋中间,一条白花花,肥壮壮的虫子,正在挣扎。
嗯,蛔虫。
张司九冲出了竹林,也依旧止不住的头皮发麻。
张司九立刻抓紧时间问他:“到底是咋个了?”
王桂花还没冲到,就嚷嚷起来:“三娃,三娃!你咋个了!”
确定了拉出来的寄生虫到底是什么品种。
张司九瞬间从头皮麻到了脚趾尖,然后想起了还在上学时候,学“寄生虫”那些看到各种寄生虫标本和图片的视觉冲击——
不只是被王桂花扯出来那一根。
她就是单纯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