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风头。
要搁在昨天，这个事情还真不好解释，但是现在嘛——齐大夫很干脆的将医书摆在了杨县令跟前。
杨县令今日穿的常服，和杨元璋站在一起，看着就是父子两——两人身上的气质，尤其相似。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药方是他研究了一晚上研究出来的。
第二天，去医馆的时候，张司九是带着书去的医馆。
上头只有寥寥几句，“病人腹大如鼓，面色蜡黄，脉为湿阻气滞血淤之像，同村人陆续发病，却不知如何传染。行药后，仍死之大半。村中哭声不断，萧索难言。”
这本书，其实算是个治疗病例，是一个大夫云游四方，将所见的疑难杂症，或是有意思的病症都记录在了手札上，药方不多，上头记录多为感悟。
这样一对比吧，就显得齐大夫和程万里两人有点儿不上进了……
“昨天晚上啊。后来珍娘喊我睡觉，我就睡了。所以，没来得及完善。恐怕要见笑了。”程万里说这话的时候，还真有点心虚和羞愧——自己没能把持住美色的诱惑！可是……珍娘她喊我了！
程万里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理所当然的想法，到底有多么的妻管严。
她昨晚几乎半夜没睡，翻看了一下各大医书，终于找到了关于水毒症的描述。
齐大夫连连点头：“义不容辞。”
至于后续的治疗……杨县令看向了齐大夫，郑重道：“你们还得尽快拿出一个方子来。”
将这段话给齐大夫和程万里看了之后，两人神色都更加凝重。
这个排查，倒没有那么复杂。
而且，张司九还是知道自己斤两的。她开药的法子，根本就比不上程万里嘛！
叶岚虽然满肚子的怨气几乎要化为实质，但仍旧是忍耐下来，和他们凑到了一起比对两个药方。
除了药方之外，他还带来了两黑眼圈。
叶岚过来的时候，带来了一张药方。
杨县令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感觉肩膀上的担子更加沉重了。
不过，杨县令有点愁眉不展，见了齐大夫，第一句话就问：“这个事情真有这么严重？真会传染？”
但未必能申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