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看见张司九的刀,顿时脸色也变了:“你竟然是同行?你一个女娘家,也干这种事?祖传的?还是学的?你怎么学这个?”
张司九来了兴趣:“也是那个部位?我看你挺熟练的,还有你解决不了的?那得多严重?”
“我们天天摆,都是老主顾了。再说了,真要骗人,那路过的巡捕就把我们带走了。万一再告到了衙门,那更不得了,谁敢啊?”壮汉别看身上都是肌肉块子,说起这话时候,一脸的心有余悸,显然是有深切的某种体会。
张司九实话实说:“一般他们都人事不省了,用不着不好意思。不过,我一般不给人切这个部位,说实话,我还是头一次见治这种病的。”
不过,张司九可不糊涂,直接反问:“那今天练手的诊金呢?你怕不是想骗我给你白干活?而且出了事,算谁的?你就不怕我是骗人的?万一到时候出了事——”
壮汉袖子一撸,干脆利索应了:“来了!”
只怕那诊金,开得很丰厚啊。
不过,犹豫片刻之后,张司九答应了:“不过,我可不随便动刀,你得让我回去取点东西。”
盐水洗患处是不可少的,完事的消毒也必须的,最后创面还得敷特制的消炎收敛的药粉,万一创面大,还得缝合。她得回去拿诊疗箱。
“你不会是想跑路吧?”那疡医嗤笑一声:“小娘子倒还挺聪明。不过,你去吧,我反正就在这里摆摊,你随时过来,我随时恭候。”
张司九也懒得分辨:“一会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