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气，不时还有咳嗽声。</p>
广德帝看着夜千凌在地上痛苦的模样，有些心疼，无意识往前一步，想安慰安慰她，但是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怎么还容得下心软。广德帝甚至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是夜千凌做的，他该怎么处理，杀了她吗？</p>
还是没有逼她，等着夜千凌把气顺了顺，缓过劲来，“说话，你也知道，父皇不舍得这么对你。”</p>
夜千凌听到这句话，终究是忍不住，眼泪涌上了眼角，终究还是让父皇失望了。可是如今的自己，没有选择了。怨自己偏偏在那个时间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也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母后和弟弟。</p>
“对不起父皇，凌儿让您失望了。”夜千凌缓缓抬起头，眼睛中早已溢满泪水，不敢看广德帝失望的眼神，起身跪在地上：，“是儿臣做的。”</p>
“不可能，”广德帝十分肯定，即便得到亲口承认也无法相信，“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说是你做的，不知道这是诛九族凌迟车裂的罪吗？什么人可以让你连命都不要了。”广德帝蹲下身来，抓住夜千凌的两只胳膊，语速加快：“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为了任何人做出这种不要命的事，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皇母后吗？”</p>
“父皇，真的是儿臣做的。”夜千凌压抑住心中的酸楚和无奈，鼓起勇气直视广德帝的眼睛，“儿臣知道这么做不对，儿臣也不想，可是只能那么做。”</p>
“你说什么?”广德帝没想到夜千凌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或许真的在不知不觉间，孩子们都长大了，变得成熟，变得学会隐藏，变得连父母都需要猜测心中所想。广德帝放下手，过了大约一分钟后，叹了口气，“你还是不说？如果今天是你做的，不会蠢到把自己出卖，让自己被人怀疑，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朕，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不说，真不介意让你疼到说。”</p>
听到这么说，夜千凌身体一僵，终究是要来的，这一关是躲不掉的。但是父皇一向对自己极为宠爱，从不舍得多骂半句，可能说是因为在人前，他必须维持自己皇帝的形象，不能徇私。父皇的意思，是让自己快些说和自己无关，相信只要夜千凌说一句与自己无关，父皇绝对立刻把她拉起来，让她回宫。这点自信，夜千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