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小凡却对着韩良文说：“韩董，没事儿的，她要出题就让他出吧！当总裁助理，我也愿意接受在场所有股东股民的检验，得人心才行。否则当了助理，没有大家拥护工作，我也会辜负您和韩总的信任！”</p>
韩良文暗叹张小凡有气魄，处事沉稳，是干大事的料儿，于是没有说什么了。</p>
在众人关注中，张玉蝶出了一道很刁钻同时又受人关注的商业难题：“张小凡，商业竞争中有句话是质量求生存，效益求发展。作为总裁助理，更注重管理和服务。我问你，你如何协助总裁管理集团事务？又是如何给消费者提供服务？”</p>
张玉蝶心想：一个医生，是不可能懂得专业的商业管理和服务的。自己作为董事长秘书，却天天和这些东西打交道，这一问，准把张小凡问倒。</p>
一旁的韩佳也有些为张小凡担心，不知道张小凡如何应对！</p>
韩良文和秦叔也期待着张小凡的表现。</p>
众人的目光都朝张小凡聚焦。</p>
但让张玉蝶出乎意料的是，张小凡的回答惊爆全场。</p>
他口若悬河，文采飞扬，让所有人叹服不已。</p>
“青年才俊！文武双全的好人才啊！”韩良文喜形于色地赞叹。</p>
“老爷，张小凡是个绝品全才！可喜可贺！”秦叔也附和着。</p>
韩佳朝着张小凡投来赞许的目光，她也料不到，张小凡除了是功夫神医之外，还懂得这么多专业的商业管理和服务知识。看来，以后张小凡当自己的助理，工作起来会顺风顺水，集团事业会蒸蒸日上了。</p>
张玉蝶本来要难倒张小凡的，却发现失败了，脸青一阵白一阵。可她还是不甘心，又问了一个问题：“张小凡，你觉得韩氏药业未来的发展方向在哪里？难道要靠针灸发展壮大？”</p>
这问题很犀利，立时整个会场鸦雀无声，张小凡成为众人瞩目的对象，许多人都在期待张小凡如何回答。</p>
韩良文、韩佳更是同时看向张小凡，这个问题，其实作为韩氏集团的老板或者员工，都在关注。</p>
“出路在中医！”张小凡说话铿锵有力，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