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慌忙的摇头匆匆逃离了。肖彻倒是觉得稀奇,黎朗既然也有害怕的时候。
沈妙倾守在病床前,没过多久朱容瑾便醒了过来。
“爷您醒了。”
沈妙倾上前搀扶起朱容瑾靠坐床头,准备给他倒杯水。一只手揽在她腰间,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朱容瑾头埋在沈妙倾肩头,抱着不放。
“对不起。”
朱容瑾突然道。
“什么?”
沈妙倾疑惑问道,朱容瑾却不说话,抱着沈妙倾的双手收紧,心里不知道对她说了几百遍“对不起”。
“爷,你还好吧。”
“别动,让我好好抱你。”
朱容瑾语气中带这歉疚,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一家欠沈妙倾的太多了。平白无故被劫走,丢了清白,而这件事极有可能和黎朗有关系。接着又被朱容瑾送进狱中,惨遭殴打,险些丧命。事情的背后都和他的家人有脱不开的牵连。
首领大会在即,朱容瑾带病出院,第二天就动身准备出发梵洲。南洲府大门前,沈妙倾和家人一起送行。临行前,朱容瑾照例听从沈夫人的再三叮嘱,轻抚阿初叶欣怀抱的儿女,最后才转向沈妙倾。
“我不在的时间,就辛苦你照顾家里了。”
朱容瑾握着沈妙倾的双手,一副依依不舍之态。
“你也是,在外要照顾自己。”
沈妙倾嘱咐,两人相拥后分别。看着朱容瑾远去的背影,心里莫名的不安,慌乱。
“容瑾。”
沈妙倾脱口而出的喊道。朱容瑾停下脚步,转过身,回到沈妙倾身边,将他拥在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舍不得你。”
朱容瑾说。
“那我跟你一同去吧。”
沈妙倾说。
“还是算了吧,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离不开老婆。”
思虑了几秒,朱容瑾还是不忍让沈妙倾辛苦走一趟。
“等我回来。”
“恩,我等你。”
沈妙倾点头,朱容瑾侧头亲了她的唇角,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目送朱容瑾上车远行,车队渐行渐远,沈妙倾久久不能回神。
几声哇哇的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