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朗问。
“以前见你都是一本正经的端庄,很少见到你这么闲散的装扮。”
温柔说。
“是吗?”
黎朗不以为然的说。要是刻意解释只会让人疑心。
“不过这样好看,看起来年轻多了,偶尔换换风格嘛,你人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温柔看惯了一本正经的朱容瑾,看到这样随心所欲的“朱容瑾”,觉得特别养眼。
“我闲时都是这么穿的,夫人给我打扮的。”
黎朗说道,看了沈妙倾一眼。
“是吗?妙倾什么时候也会装扮?”
温柔怀疑的眼神看着沈妙倾,沈妙倾一个自己都不会装扮的姑娘,既然还能给人打扮,她不相信。
“这么看着我干嘛,我就不能学着打扮。”
提起自己化妆能力实在不敢恭维,沈妙倾脸色微微发烫。若是没有宋以晨在身边,她或许同样的制服穿一辈子。
“好啦,不是要去看表演吗?去玩了就结束了。”
沈妙倾睡着拉着温柔就走。
庙会的一大特点就是游行表演,众人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游行表演,于是一行人结伴而行一同前往凑热闹。
走在最后周庭笙一直在关注朱容瑾的举动,因为不理解朱容瑾这个人,即使双目如炬的他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在梵洲周庭笙虽然没有亲自出手,可按照组织的阴狠手段,朱容瑾即便没有当即毙命也难逃一死,朱容瑾逃走后四处搜索也没能找到他的下落,整个公馆四处都安插他们的人,单凭受伤的主仆两根本跑不远,除非是有人救了他。
即便是有人救了朱容瑾,可他受了重伤九死一生,在没有及时送往医院的情况下也难逃一死。现如今却安然无恙的在这里逛街,他是怎么做到?周庭笙对此疑惑不解。
朱容瑾是南洲之首,他的所有信息都是严格保密储存,周庭笙本事再大,也不能在南洲的地界随意调查人家首领,一不小心都有可能是牢狱之灾。只能向祁远信旁敲侧击。
“爷,刚才听说南洲会长受了伤,具体受了什么伤。”
周庭笙上前与祁远信并肩行走。私下问道
“不大清楚,只听说从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