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倾回到行政楼,会议室已经躁动不安了。人们原本就对朱容瑾的死心存疑虑,这封匿名信一出正中这些人猜疑,无不忌惮这件事的真实性。
“谣言,绝对是谣言,会长怎么可能做出弑杀兄长的事情。”
“无凭无据就愿望会长,这些无稽之谈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是谁在造次,在座的人谁不知道二爷极其敬重先会长。若为了夺位害人,二爷何必立小三爷做继承人。”
行政楼里最轻近朱容琛的就是武官,了解他的为人,为他鸣不平。
但也有怀疑的人:
“可是当年南山行刺一案确实有疑点,众首领在前往宗庙祭祀,由二爷和孟将军亲自派人把守,却还是让歹徒混了进去,要不是出了内应就是有人开闸放水。”
“也是那一次遇难先会长才重病身亡。先回去过身之后也没有第一时间宣布死讯,而是在一周之后才敲响丧钟。”
这些疑点不得不让人心有余悸。
也有人反驳这些疑点:
“南山行刺一案是先会长着手调查,幕后主使就是陈敬华,先会长过身是夫人遵循遗命而为,目的就是引出陈敬华,根本和二爷没关系。”
有人疑虑:
“可匿名信上声称二爷就是陈敬华的同党,这总不是空穴来潮的吧?”
部分人比较慎重:
“这封匿名信是谁寄来的都不知怎么能过早下定论,万一是有心之人故意挑拨岂不是中了全套。”
“没错,依我看还是查明匿名信的来历比较稳妥。”
毕竟关系着先会长的死不得不谨慎。
沈妙倾已经站在门口多时,听他们各有主见,走了进来,神情凝重。
“这会议室还真是热闹!大老远就听到诸位的声音,不用工作了吗。”
明显很不满他们猜测。
气氛瞬间沉寂下来,众领导规规矩矩的端坐。
“能告诉我再聊什么吗?”
沈妙倾扫了一圈人,做到自己的位置上。
全场鸦雀无声,无人敢开口,刚才议论的凌云气势荡然无存。
“是因为这封信吗?”
沈妙倾双指加过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