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出陈敬华的儿子。
“消息准确吗?会不会是弄错了。”
黎朗眼珠打了个转,面色从容。
他当然知道陈敬华有儿子,可他不能跟沈妙倾说明。他跟周庭笙有交易,要互相保密对方的身份。
他现在和周庭笙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一旦周庭笙暴露,他也不会安然无恙。
“也有可能,据我所知,陈敬华的儿子陈忠翰是当年关洲武将,是被我亲手俘获,早就死了。没听说过他还有其他儿子。”
沈妙倾也是困惑才找黎朗商量。
“除了那些人的供词,还有其他的吗?”
“没有了。”
沈妙倾摇摇头,暂时也只是口头上的证词。
“若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我们也不能下定论。就算陈敬华的还有儿子,现在他们的余党也拔除得差不多了,量他也不敢兴风作浪。”
周庭笙不是傻子,他都已经报了仇,何必还要自寻死路。
沈妙倾听他这么说非但没有放下心,反而忧虑。黎朗说得过于轻描淡写,这么笃定不会再起祸端,这个态度让她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