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不舒服,拍了拍她再次滚乱了的头“那个程柳怕是不简单,先待为夫派人去查探一番。”程柳在妻妾争斗上赢了一筹,可也同时令人心生防备,那样从容不迫、有礼有度的女子,怎会甘心做一个庸碌之人的妾室?
从北境归来一个多月,赵慎初的身体已大好,皇上遣人召他上朝,他不得不又开始了早起去点卯的日子。北境大捷之后,还有许多后续事宜处理,瑞王尚未归京,而岑首辅接下调查北境军内的奸细案后,才发现步履维艰,那封从京城经驿站送往北境的书信就像凭空而来,就算把驿站的驿使们严刑拷打,他们也说不出那封信的来处。
“陛下,非老臣不愿也,是老臣不能也。”岑首辅低垂着着头,显得很丧气。让他一个文臣去查武将,不知是在故意为难他,还是陛下本就不打算给齐国公一个交代。
齐国公虽然一直在家养伤,但他在战场上被算计一事就像是一根刺一般扎在了皇上的心里,那些人能算计齐国公,就能算计自己,“过去这么久了,不知摄政王有何发现?”
韩应文像是从梦里被叫醒一般“嗯?”了一声,“陛下,陛下既将此事交给了岑大人,臣亦相信岑大人的能力,相信岑大人定能还臣一个清白。”
感觉皇上不善的目光,岑首辅抬起头朝摄政王拱了拱手,“王爷,恕老夫无能,无法证明王爷是否清白。毕竟那方印鉴确为王府所有,至于王爷所说,那方印章已经丢失,此事老夫尚未找到佐证。”他一个当朝首辅总不可能带人去搜查摄政王府。
而摄政王自从齐国公大婚后,就称病在家修养。那段时间,齐国公一直沉浸在新婚之喜中,不曾追问结果,如今他终于养好身体,可是案情却无一丝进展,岑首辅自觉心中有愧,低着头不好意思看赵慎初。
赵慎初挑了挑眉头,“保管印章的人死了,印章丢了,这倒是死无对证了!”他目光深沉地盯着韩应文说“难不成是死人诈尸了?关键在于,就算是他诈尸了,作为摄政王府的门客,为何非要让人暗算带兵退敌的人呢?难不成他与鞑子勾结在一起了?还是,他的主子与鞑子勾结了?”
因这几年鞑子各部纷争不断,所以北境相对安稳,听闻鞑子的内乱仍没结束,这一场战场在此时便越发显得不同寻常,还有那个突然失踪又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