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明月完全区别开来。岑明月即便是行礼也如空谷幽兰一般,带着几分遗世独立的清傲,这女子行动之间则有种做作的清媚。清是眉眼间冷清,媚则是骨子里的柔媚。
赵老太君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就是独哥儿的那个小妾程柳?”
一个与自家嫂子如此相像的人却是赵慎独的小妾?看了赵慎初一眼,宋良韵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一个红衣女子用帕子捂着眼睛从正堂走出来,“姑祖母,你看看,就是这个小贱蹄子,整日只知道勾引爷们,视国公府的规矩于无物……”说着,眼神一转,看到赵慎初的那一刻,双眼放光,毫不避讳地扑过来,“表哥,表哥,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卧槽!表哥?忘了听谁说过,表哥表妹这种设定,一般都故事?再看那表妹飞奔过来的样子……还不等宋良韵去看赵慎初,就被他拉着转了一圈,远离了表妹的“魔掌”。
“大嫂这般行事,可是遵守了国公府的规矩?”赵慎初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袖子下的手轻轻揉了揉宋良韵的手指。
“这大太阳底下,是说话的地方吗?”赵老太君说了一句,由嬷嬷扶着径自向前走,陈哲尔挑了一下眉,扫了赵慎初一眼,微笑着跟在她身后。
苏烟拿着手帕委屈巴巴一直盯着赵慎初,那眼神里的炙热令宋良韵十分不悦,她挣开赵慎初的手,小跑两步“娘,我扶着您呀!”挽住陈哲尔的胳膊,赵慎初紧跟两步,在另一侧扶住了陈哲尔的另一条胳膊,“娘,小心!”
赵老太君进入正堂后稳稳当当地坐在主位上看着哭哭啼啼的苏烟,“说吧,又怎么了?”即便她嫁给赵慎独,也没让人消停,总是三五不时的来府中告状,要么就是赵慎独冷待她,要么就说日子过得清贫。她是永昌侯府的嫡出小姐,虽名节有失,但侯府没有亏待她,赵老太君更是给了上万两银子的添箱,怎会清贫呢?
苏烟抽噎着,“这个小贱蹄子不事翁姑、顶撞主母也就罢了,这几日竟然撺掇着赵慎独休妻,姑祖母,我这日子没法过了!”说着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
赵慎独这个名字宋良韵还是有些印象的,仔细看了苏烟一眼,才想起来,成亲第二日见过,她是赵慎独的夫人,宋良韵紧绷着的身体松懈了两分,端起桌上的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眼神转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