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轻嗯了一声。赵慎初顾不得房中的丫鬟,在她满是浓妆的脸上轻轻亲了一口,低声说了句“等我”然后大步离开了。
热闹的洞房里终于清静了,宋良锦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伸了个懒腰,在床上摸了一颗花生吃了起来。习惯了她这毫不做作的样子,暗九上前问道“夫人,可是要先洗漱一番?等下让厨房做碗面来。”
“嗯嗯嗯嗯!”宋良韵丢下花生壳,忙不迭地点头,话说也不知那全富人给她涂了多少层粉,她觉得整张脸都绷在一起,难受得紧。
洗净了脸,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换上大红的居家服,存戒堂的小厨房刚好做了一碗热汤面过来,宋良韵吃了一整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屁股坐在床上,“我……这什么东西?”摸到了一颗桂圆,宋良韵尴尬的笑了笑,“九啊,把床上的这些东西先收一下哈……”否则等会儿滚起床单来多硌得慌啊!
说起滚床单,在几个丫鬟打扫床铺的时候,宋良韵偷偷找出了她娘前一晚塞给她的小盒子,作为一个现代人,若说不懂理论知识那是没人信的,但是理论是一回事儿,实践是另一回事儿,她还是秉持着好学生的精神好好研究一番才是。
等到赵慎初终于摆脱了酒桌上的亲戚朋友,急急忙忙赶回洞房的时候,发现宋良韵已经歪在床上睡着了,其中一只手上还抓着一个东西,轻轻拿过那个小瓷人,赵慎初看了一眼,感觉整个人都被点燃了,因为那小瓷人正是一男一女扭在一起……
睡梦里正在啃大猪蹄子的宋良韵嘟囔了一声“今日这猪蹄不错,一点都不油腻,还有一股酒香……”被当作大猪蹄子的赵慎初气得笑了,他本想趁着她稀里糊涂地完成周公之礼,“韵韵,醒醒。”
被摇醒的宋良韵揉了揉眼睛以为还像以前一样,他把她哄睡后,自己悄悄离开,“咦?你怎么还没走?”
一边解她的腰带一边问,“夫人,你准备让为夫去哪?”说完朝她脖颈儿用力上咬了一口,宋良韵“嗷”地一声,“你属狗啊?”隐在暗处的暗一看了同样守在暗处的暗九一眼,心道:还好我只是守一天,那种天天守着的人,怎么熬哟?
暗九敏锐地感受到一道目光,她面无表情地对视过去,这时卧房内想起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她下意识地想推门而入,却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