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慎初听到此话,微微一笑,宋家傻子,爷来了!“走,去清水村!”他一抽鞭子,马飞奔起来,弄得身后的锦衣卫和岑家主仆一头雾水。“小国公怎么走得这么急?可是听到江世子的消息激动的?”岑明月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此时,从径县往宋家的路上,宋良辰正从马车上跳下,拉住了步行的傅启涵,“傅解元,听闻你与青州知府是亲戚,你可知他谋害忠臣,险些害死前去剿匪的定远侯世子?”
江世子带着仆从走了,宋良辰觉得可惜,那么侠肝义胆的一个人竟被毒成了一个瞎子,江温虽然没有讲述剿匪的具体实情,但他宋良辰是何许人也,把青州的形势仔细一分析就能断定背后必有官匪勾结。
自上次闹出在章杏芳家醒来之事,傅启涵回到书院后还没回过村子,他不知道有贵公子去宋家养伤之事,更不知道那贵公子的伤与他爹有关。“小弟近日一直在书院,不知宋兄何出此言?”
天气转凉了,宋良辰手中没了扇子他就随意在路边抽了一棵蒲草抽打起手心,口中啧啧了两声,“要成家的人就是不一样,傅解元还真是努力呢!何时迎娶那章杏芳过门啊?放心,你成婚的时候我们宋家绝对不去看热闹,免得你娘发疯。”
傅启涵从小就跟宋良辰合不来,也全非是他娘的原因,两个人的性格相去甚远,他从小就老实持重,任何事都藏在心里,从不主动与人攀谈;宋良辰则不然,从小就自由随性,跟许多人都交好。当然除了他,他们俩话不投机半句多。若宋良辰不是宋良韵的亲哥,他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宋兄,我娘年纪大了,她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只是,你说定远侯世子被害是怎么回事?”傅启涵救下宋良韵没两日后就返回了云州,与江温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只是让他白看了一场热闹而已。
他若不问,宋良辰自然会说,他这么一问,宋良辰还不想说了,“你想知道啊?不如写信问问你那亲戚,问清楚了告诉我一声,我也很好奇……好奇你跟青州知府到底是什么亲戚?”宋良辰的眼睛死死盯住他,看到傅启涵眼神一闪,心中有了几分笃定,看来赵琛所言不假,傅启涵是那薛嵘的儿子!
宋良辰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将蒲草茎叼在嘴中,“问清楚了,记得告诉我一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