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风中奔波了两日,两姐妹的话已经说完了,只能坐在马车中打盹儿,风冷,不能撩开车帘看风景,宋良韵觉得自己如此走上半个月可能会得幽闭症。
另一架马车上的地主娘反应更为剧烈,第三日开始头晕眼花恶心呕吐,到了落脚点找了个郎中一看,竟然是喜脉,兄妹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乐呵呵地跟他娘说“恭喜恭喜”,宋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喜脉”是什么意思,被地主娘踢了一脚,也跟着乐呵呵滴说了一句“恭喜”。说完后一拍脑袋,“这可怎么办?这得静养吧?早知道有了喜就不带你出来了!”
宋城是个很开明的人,他带地主娘出来一方面是考虑要照顾宋良辰,另一方面也想带她到处走走转转,这些年隐居在清水村,虽然山青水秀、岁月静好,但日子平淡如水,每日波澜不惊,久而久之便觉生活无味。出门看看外面的世界,或许心境会有所不同。可是地主娘这一怀孕,上京的行程只能放慢速度。
宋良韵看着也就三十五六岁的地主娘,心中感慨万千。古代人都早熟,十六七岁成亲生子,如果一直生到三十五六岁,妈呀,那要生多少孩子?生多了拿什么养啊?想想就觉得可怕。看着地主娘暗淡无光的脸色,赶紧追问郎中,路上要注意什么,要吃些什么、补些什么?
地主娘看着她拉着郎中问东问西,一边问一边对着宋良辰说,“记下来,记下来,都拿个本子记下来!”她老怀欣慰,觉得自己的小女儿真是贴心小棉袄,越看越可爱,这样的小姑娘谁会不喜欢啊?
如此一路磨磨蹭蹭,十几天的路程用了二十几天才到,硬生生错过了赵慎初派去接他们的人,自行找了个环境雅致的客栈安置下。
第二天,宋良韵顾不上好好休息,就拉着宋良锦上街去了。“哇,姐姐你看,那里有捏面人的,咱们去捏个面人好不好?”京城的街道比云州州府宽敞,且更加繁华,茶楼酒肆、店铺歌坊,处处热闹繁华,人来人往的大街,宋良韵手中拿着捏好的面人,拉着宋良锦在人群中穿梭,迎面走来一个身材中等的男子,故意撞了她一下,她警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荷包,果真荷包不见了,“抓小偷啊!抓小偷!”宋良韵大喊一声,拉着宋良锦朝那个撞了她的男子追去,或许真有做贼心虚一说,那男子听到喊声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