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飞刀,例不虚发。
前一刀出其不意,让薛嵘摸不清路数,第二刀戳心戳肺,挑动薛嵘的情绪,第三刀见血封喉,在薛嵘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
果真薛嵘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心中一颤,他没想到傅启涵跪了两天祠堂去营救的人是赵慎初,早知如此……世上没有早知道,他不由得怀疑,傅启涵与赵慎初是什么关系,是否他的亲生儿子早已投靠了赵慎初,如果是的话,被“那位”知道了,会有怎样的后果?
看着他低头不语,赵慎初话锋一转,“你们青州真是人杰地灵、卧虎藏龙啊!爷在京城之时无人敢动,到了你们青州却屡屡遭人追杀……知道的是薛大人管理无方,不知道的还以为薛大人故意要弄死本国公呢?薛大人,你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
薛嵘心想,你不知道吗?你都知道你还问什么?他微微抬头向赵慎初拱手说道“回大人,是下官治理无方,请大人治罪!”背脊挺直、目光平视,姿态端得是不卑不亢。
“治罪?怎么个治法?不如薛大人说出来听听?”赵慎初慵懒地斜倚在床上,将皮球踢回给薛嵘。
如果那些杀手逃生还好,他可以找几个“歹人”给赵慎初交代,但杀手当场都被击杀,令他现在非常被动,薛嵘心中百转千回,面上不动声色,“国公大人,下官自知失职,不敢为自己开脱,任由大人处置。”他既不说是哪里失职,也不说该承担什么罪责,看似把主动权交给了赵慎初,却让赵慎初轻不得重不得。
赵慎初眯了眯眼睛,他是从一品的国公,出行路上被刺杀一事可大可小,虽然没有刺杀成功,但若他存心往大里搞可以撸掉青州大半官员的官帽,薛嵘之所以有恃无恐,不过是因背后有那位撑腰,更关键的是,他只是“惊惧受寒”,没有被重伤或被刺死。他冷笑了两声,“爷怎么处置,薛大人都认吗?”
“国公大人要处罚下官,下官如何能不认……”薛嵘这话说出来,赵慎初气极而笑,这个老狐狸,说得像他自己是受害人一样,他轻咳了两声,说道“看来薛大人是料定爷不能把你怎么样啊……也对,打狗还要看主人。”说完他轻咳了两声,扭头问赵起,“悦来客栈那些人都在何处?可有盘点过他们的损失?他们跟着爷受了无妄之灾,这又是大火,又是杀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