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任何交流。
指挥使大人还准备继续问,宋良辰摇了摇头,“宋某想去看看王爷,不知是否方便,万一我妹妹问起来,我也有个交代。”
韩进半晌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瓮声瓮气地说“管家,带宋公子一个人去主院。”意思就是锦衣卫不能去。
“这……”管家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说“宋公子,请。”
随着王府管家,走在摄政王府的青砖路上,没有心思再去观察这座府邸的恢弘气势,对于宋良辰而言,去不去看摄政王并不重要,他只是想证实一件事,可是证实了之后,他的心情更烦躁了,谁能想到,只不过是一两场短暂的交集,韩应文竟会看上他家的韵韵呢?也是昨日他才知道,在他准备春闱的那段时间里,韵韵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摄政王,但她们也不过是见了两三面而已。
摄政王府的正院门口,重重护卫把守,没有韩进和管家的允许,怕是连苍蝇蚊子也飞不起去,宋良辰目不斜视地在两排护卫排成的夹道中穿过,越过王府的正堂,跟在管家身后,走进了摄政王的寝室。
双目紧闭、脸色惨白的韩应文没有了往日的威风,看似温和无害,微微皱着的眉头暴露出眼角眉梢的皱纹,带着两分中年人的沧桑,他的强横霸道、说一不二让很多人都忽略了,他已经到了四十不惑的年纪。
四十岁的老男人,看上了他十四岁的妹妹,哼!宋良辰掩下所有的情绪,问道“看王爷这伤势似乎很严重,御医可有来看过,王爷可有醒来过?”管家摆出了一个“嘘”的噤声姿势,招招手带他走出了寝室,“宋公子,昨日夜里就来了好几轮御医,可是王爷一直没有醒过来。”这么重要的时刻,宫中岂会放过?那些御医到底是来救人的还是来杀人的,都不好说,只是这话不能跟宋良辰这个“外人”讲罢了。
宋良辰点头,客套地说“若是府中有什么需要,可以去洒金街的岑宅去找宋某。”摄政王就算有需要,也不会找他一个无权无势、尚未授官的新科探花。但这话听在管家耳朵里甚是熨贴,王爷虽然位高权重,但并没有什么朋友,之前还有一个赵让,但因为两个人看上了同一个女人而闹僵,自此后,他在京城便成了“孤家寡人”,此次他受伤后,前来探望的只有宋良辰一人,敢说出这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