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爷当年也就不去青州受那一遭罪了。”不行,不去青州怎么能遇到宋良韵?
陈佥事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语调,没敢正面回答,只是躬着身,“摄政王苏醒后,听闻齐国公主责此案,特邀齐国公去府中一叙!”
“不去!他叫爷去爷就去!哼!再说,审案是你们锦衣卫的事,等你们审好之后,由爷呈报给陛下不就好了!”去摄政王府玩耍还是十年前的事,那个时候,他爹跟韩应文还没完全闹翻,那时候他还把韩应文当成最亲近的叔叔,比他二叔亲的那种叔叔。
瑞王知道他的心结,忍不住说“初,初,初哥儿,这,这,这就是你不对了!”说完唉了一声,转身对宋良辰说“你去告诉他,他要是这么不负责任,本王就去告诉皇兄,告他不遵皇命、玩忽职守!”
看着赵慎初不屑的眼神,他推开宋良辰,扯着赵慎初走出方丈室压低声音说“你,你,你不想,不想,皇,皇兄早点,早点给你,赐,赐婚?”
这句话倒是比那句威胁有效果,赵慎初抬头看了一会儿天,无奈地说“唉,皇命难违啊,”说着看了一眼站在方丈室门口看着他们的宋良辰,低声说,“别在宋探花面前提此事啊!我要给宋家一个惊喜。”
“呵,听,听话,就,就不说!”瑞王翻了个白眼,脸上带着得瑟的笑容。赵慎初回了他一个白眼,从他身边走过“辰弟,一起去摄政王府,听听韩应文怎么说也好!”
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到摄政王府,听到的消息却是:摄政王又昏迷了过去。赵慎初看向瑞王,摊了摊手。众人商议了一下,决定分头行动,锦衣卫继续回北镇抚司去审问醉花阴的那些龟公、妓子;齐国公几人去太仆寺查大宛马的来龙去脉。
本朝之人认为马匹是军国重器,有“马政国之所重”之说,所以并不缺马,但是大宛马是上马中的上马,别说寻常人家,便是公卿之家也少有,当然,像齐国公府这种既有实权又有爵位之家另说。
听说瑞王和齐国公驾到,太仆寺卿慌忙出来迎接,按几人的要求把大宛马的去向都说了个清楚明白:最顶尖的良驹先供给宫中,次一等的供给皇室宗亲,例如,瑞王;再次一等的供给军队,例如,赵家军;末一等的供给勋贵世家,例如,赵慎初。
“宋探花,按太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