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个主子。别看有许多官员和门客依附他,那些人只是敬畏他,却不会心疼他。
“今日王爷累了,大家先散去吧。”看着他仿佛再次陷入了昏睡之中,总管朝下属和门客们挥了挥手。室内只剩下轻轻地呼吸声,韩应文缓缓睁开眼,似是生病的人格外脆弱,他竟感觉到了一丝悲凉……他韩应文怎会悲凉?不会!他要站上权力的顶端,俯视众生!
这一晚,源源不断的哀嚎声从各个牢房传出,沈良的右手紧紧握在绣春刀上,目光从陈佥事脸上扫过,静静地说“镇国大将军府的人,不能动。”
陈佥事讥笑了一声,“沈大人,你不是指挥使做久了,就以为自己是青天大老爷了吧?不要忘了,咱们都是皇上的人!镇国大将军也是皇上的人,他应该会体谅皇上的苦衷。”
“凭一个青楼花魁的话,就给镇国大将军府定罪?”沈良讽刺地一笑,“你当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吗?就算天下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齐国公和宋探花那么聪明的人,岂会不知道?”瑞王来诏狱走了一遭,那花魁竟然就招了……当他们锦衣卫的牢头是吃干饭的吗?关键是他们之前去了郭家的马场,郭家有大宛马,有军刀,再有醉花阴头牌的供词,看上去严丝合缝,但他知道,齐国公不是这么容易糊弄的人。
陈佥事从身后拿出了酒壶,打开塞子,喝了一大口,眼神轻飘飘地在他脸上扫过,“齐国公跟摄政王什么关系?他会关心到底是谁刺杀的摄政王吗?宋探花那么聪明的人,你猜他会不会管这等闲事?”
夜间这么大的动静,寻常百姓不知道,齐国公府肯定是知道的,但齐国公不闻不问,态度一目了然。沈良心中轻轻叹息了一声,“既如此,连夜提审郭家二公子!”
又是一个寻常的早晨,宋良韵看着面前的稀粥,用筷子戳了戳白面馒头,忍不住嘀咕着“做戏罢了,有必要这么逼真吗?”
宋良锦抬头看了她一眼“知足吧!你可还记得青州那些人都吃什么?便是这样的稀粥对他们来说,都是奢侈!”说起青州,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摄政王,“姐,听说摄政王中了一箭,还是毒箭,你说,他现在醒过来了没有?”宋良韵无聊地戳着馒头问。
说起摄政王,宋良锦手中的馒头越发没法下咽,若不是他,江温怎么会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