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宫门外,太监喊了一声,“跪!”宋良锦忐忑地跪在宫门外,等待传召。
江温微微抬起头等着宋良锦被人领进来,可是等了许久,都没听到动静,他知道这是姑母给她的下马威!闭上眼睛,想象着宋良锦受委屈、被罚跪的样子,心里泛起丝丝地心疼,他的小锦,虽然生在寻常人家,可是从没有受过这等委屈,怪他,都怪他没能筹谋一番,鲁莽行事,才有今日这一出。
此时岑府,看着来回不停走动的宋良辰,郑修贤摇了摇头,“你现在着急也毫无用处,若真是因为江世子的缘故,此时一动不如一静,太后娘娘虽心思深沉,顶多不应允这门亲事,她还不至于折磨一个弱女子,不过,良辰啊,若是你真想把妹妹嫁给江世子,怕会是一场空啊!”
谁要把自己妹妹嫁给那个瞎子?“老师,子弟从不曾做此想,便是我家小妹妹,也是因为齐国公求了皇上赐婚,家中不敢抗旨,不得以罢了。”
郑修贤眼睛跳了一下,他也没看出宋家那两个女孩子有多优秀啊,怎么这青年才俊就盯着宋家女儿不放呢?“既如此,安心等待便是。你不想见见明月吗?”
宋良辰的脚步顿了一下,说不出的一阵窃喜“啊,对啊,明月是不是见过太后娘娘,弟子能问一问太后娘娘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吗?还有,那个……”他在郑修贤了然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拱手作揖“还望老师请岑……师姐出来一见。”
宫中的江温和宋良锦隔着宫门和殿门,一里一外,俯身长跪,大殿内是厚厚的地毯,他的汗水滴在地毯上瞬间消失不见;宫门外是坚硬的青砖,她的汗水滴在青砖上,形成一汪水渍,就这样,从太阳高照,直直跪到太阳落山,“咚”地一声,她的头砸在青砖上,为那汪水添了一抹血色。
“她就跪在殿外,刚刚已经昏倒过去,你若执意求娶,哀家就叫她天天来守宫门。”长长的裙裾扫过厚厚的地毯,太后的声音再次从江温的头上响起,“你若孝顺懂事,哀家自然也会怜香惜玉。”
一阵温热的东西从久久没有知觉的眼中流出,他的小锦,从没有受过委屈的小锦,就晕倒在重门之外,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哟,这就心疼了,这宫中随随便便一个宫人,谁没跪过这么一会儿功夫,便是……你知道若让一个人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