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的张家三口凑在一起,张母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张佑政的额头,“你呀!你就不知道在人前装装样子吗?等那宋良锦嫁过来,若是拦着你纳妾,你就说她是妒妇,犯了七出,到时候你就假装要休了她,娘就不信她还敢张狂!唉!”说完白了他一眼。
张父捋着胡子不说话,在他心中也赞同张母的观点,什么“七年无出方可纳妾”?他们张家可不会惯着儿媳妇!他眼珠一转,“政哥儿,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如今一个院住着,你多去向宋良锦示示好,等她哥哥授了官,将来也能在仕途上提携你一番。”说起来宋良辰比政哥儿还小一岁,现在竟然是探花了,也不知他走了什么狗屎运!
听闻张家人来了,薄肃和陆叙搭着宋良辰的肩膀说,“甭担心,回头咱们再带他去潇洒潇洒,让他乐不思蜀几次,哪里还会惦记着二小姐啊?”宋良韵被赐婚给齐国公之后,当初平起平坐的兄弟之情已经悄然变化,二人再也不会胡乱称宋家的两位小姐为妹妹。
宋良辰摇了摇头,“张家人根本就不把这当回事。”世俗对男子太宽容了,三妻四妾均是寻常,抬三两个妓子进府根本就不值得大动干戈,否则国子监祭酒怎么能由着二伯纳了一房又一房的姨娘?由着二伯娘每日以泪洗面?
两个同伴一时也想不出其他什么好办法,以张家人的性子,若是知道宋良韵已是国公爷的未婚妻后,更会紧抓着宋良锦不放,两人唉声叹气了一番。
晚上赵慎初再次夜探深闺的时候看到宋良韵气鼓鼓地像个河豚一样,忍不住笑着说,“有江温在,你担心什么?难道他能眼睁睁看着你姐姐嫁给那个姓张的?乖,让未来相公亲一亲,不生气了哈!”
这狗男人变了吗?竟然会哄人了!宋良韵斜了他一眼,抓住他的袖子“未来相公,万一我跟未来婆母一起掉水里的话,你先救谁啊?”
这是什么神奇的问题?赵慎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你怎么会掉水里?有我在,我怎么可能让你掉水里?”突然想起她之前落水“摔傻”的事情,觉得一定是留下了心理阴影,“放心,以后无论是江河湖海,还是小水塘,只要有水的地方,未来相公都护着你,绝不会让你掉下去。”
虽然听上去有点感动,但想听的根本不是这个,“我是说万一,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