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出现在权利中心。
当天京城出现了一景,一身玄色氅衣的齐国公身骑白马与一身月白氅衣的定远侯世子身骑黑马并行在京城的大街上,令街道上来往的行人、客商都纷纷驻足,看着两个丰神俊朗的男子一起越过十里长街,震撼不已。百姓最初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禁不住认识两人的好事者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不光街上的人,两侧店铺酒肆茶楼里的人们也纷纷开窗向外探,被这种奇异又莫名协调的搭配所吸引,后来京城流行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玄色和月白色衣服,特别是达官显贵,要是每一件玄色大氅或月白色大氅,都不好意思出门。
国公府的二老爷赵谅听闻赵慎初带着江温回了家,摇着头跟大儿子赵慎独说“初哥儿,就是看不清形势,这不是明显跟摄政王作对吗?他也不想想,你大伯都斗不过一个韩应文,就凭他?唉……”
赵慎独摩挲这下巴说“爹,最近祖母一直在为三弟相看婚事,我听说大伯娘对祖母相看的那些人都不满意,你说大伯娘想跟他找个什么样的妻子?也没听说她与京中来往过密,难道是要跟定远侯府联姻?”
齐国公是武将出身,身边围绕的都是同样的武将,与文臣之间泾渭分明,除了一个人:那便是摄政王韩应文,先帝在世之时,赵让与韩应文是他的左膀右臂,一个安邦,一个治国,维护着江山社稷,若不是先帝因赵慎初的母亲陈氏与赵让生了嫌隙,便轮不到韩应文做摄政王了,每次想到这些,赵谅都觉得他那个长嫂就是红颜祸水!
被认为是红颜祸水的陈氏修剪着一株从西南移植过来的茶花,问向身边的丫鬟“十五,初哥儿可是回来了?”
“回老夫人,小国公带着定远侯世子来了府上,如今正在太夫人的院子里说话儿。”丫鬟十五恭敬地回到。
陈氏凝神思索了片刻,“你可知阿九被他调到哪里去了?”阿九也就是暗九,比赵慎初还大五岁,早到了该放出去的年纪,但那丫头不肯嫁人,一直留到现在,再耽搁下去,可就真难嫁人了。
十五先是摇了摇头,复又低下头说,“昨日琛先生先是派出很多人去找人,说是小国公的一个朋友走散了,后来又带了几个人出去,说是送给小国公的那位朋友去使唤了,具体去了哪里,奴婢不得而知。”
自赵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