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京兆尹的身体抖了一抖“回王爷,下官只是把所有证据呈上,具体是不是齐国公所为,还要陛下圣断。”
龙椅上的皇帝眼神一厉,“一个京兆尹若是判不了案,留着何用?来人!”
“陛下,臣知罪!臣知江世子遇袭一案事关重大,故不敢轻下论断,既怕误伤好人,又怕放过坏人,臣,臣惶恐,请陛下赐罪。”京兆尹跪倒在地,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不敢抬起,他知道这一步若是做不好,怕是这来之不易的官位就做到头了。
被宣进勤政殿,没有看到摄政王在列的时候,他便感觉不妙,用心一想便知,皇上此为,怕是要为齐国公脱罪,即便齐国公受罚,摄政王也讨不到好处。怕是王爷的一番心思筹谋都是白费了,他哪知道这些并不是韩应文的本意,都是摄政王的门客李仕铎谋划的。
冷漠地看着跪地磕头的京兆尹,皇上的眼睛看不出丝毫情绪,他不出声,众臣也都不敢吭声,殿内一时只听见京兆尹“咚咚咚”的磕头声。
次辅吴文正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岑首辅,发现他低着头耷拉着眉眼仿似睡着了一般,心中一转便明白了,于岑首辅而言,齐国公与摄政王两派斗成乌眼鸡才好呢,又不危及江山社稷,他坐山观虎斗足矣。
自己都不知道磕了多少次头的京兆尹知道,他若不说出齐国公无罪,怕是没法平安走出这勤政殿了,眼冒金星,额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顾不得许多,额头抵着地面说,“是臣糊涂,齐国公与江世子无冤无仇,怎么会派人追杀江世子?此事一定另有隐情,是臣判案不力,只看证据就妄下论断,还请陛下责罚。”
“另有隐情?”皇上冷笑了一声,“爱卿的意思是有人陷害齐国公了?朕责令你三日之日,查出陷害齐国公之人,若是查不出,京兆尹这个位子还是退位让贤吧!”
“臣,领旨谢恩。”京兆尹的头再次重重磕在地上,却没听到皇上让他起身的消息,他握紧了拳头,心中的怨愤更深。
扫了一眼伏在地上的京兆尹,岑首辅拱手对瑞王说道,“王爷,那齐国公遇袭一事,可是摄政王所为?”
瑞王也看了一眼伏在地上的京兆尹,挑了挑眉头说“本王何时说过是摄政王本人所为?只是所有证据都指向了摄政王府,岑大人有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