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做恶人就要到时候再说了!赵慎初挑了挑眉,凑在祖母的身边说,“谁敢说我祖母是恶人?我一定把她赶出国公府!”说着看了旁边粉面含春的苏烟一眼,心中万般厌烦,脸上却露出一丝笑容,“表妹,你说对不对?”
难得看到表哥这么和颜悦色地跟自己说话,苏烟觉得表哥一定是被她的执着和痴情打动了,她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嗯,表哥说得对,姑祖母是世界上最好的祖母,比我的亲祖母还好!”
赵老太君听了笑呵呵地说,“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让你祖母听到了,她该拈酸吃醋了!”她那位大嫂向来严肃,不得孩子们的喜欢,这孩子说得倒也是实话。
跟自己的亲祖母都不亲,跟一个姑祖母亲?赵慎初垂下眼隐去眼中的讥讽。
就在宋家请官媒去岑府提亲的当天,赵谅一房终于再次回到了国公府。国公府还是旧时模样,可惜这里已经不是他们的家了。赵慎微并不想来,他总觉得国公府的这场宴席来的蹊跷,可是赵谅却全然不怕,赵让活着他可能还会怕一些,如今国公府就剩下孤儿寡母,而他背后却有人撑腰,他怕什么?若说全然不怕也不是,他还是有点怕那位大嫂陈哲尔。
陈哲尔向来不待见赵谅,她是连摄政王都拔剑就砍的人,才不会理会二房一家,便是赵老太君也淡淡的,当初将他们赶出去,她是没想让他们再回来的,只有赵慎初,客客气气地招呼着二叔一家,并将苏烟带在身边,明里暗里仿佛跟苏烟很亲近的样子。
赵慎独一直不喜欢向来趾高气扬的苏烟,在内心里拿她跟岑明月比了又比,看向赵慎初的眼神便有几分怜悯,就算有了国公的爵位又如何,娶这样一个女子,注定以后家宅不宁。
赵慎微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的年纪比赵慎初大几个月,所以一直记得,小时候这个表妹每次来府中,赵慎初都会捉弄她,不把她弄哭不罢休,后来长大一点就开始对她视若无睹,就算她追在他身后,他也从不理会她,甚至到后来只要看到这位表妹就躲出去,怎么突然表现出亲近的样子呢?
国公府摆了酒席,还请了戏班子,一时咿咿呀呀的好不热闹。而岑首辅家中则清净的多,官媒将宋家的情况向岑明月的母亲大致讲了一遍,只见岑母低垂着头半晌没有回话。在她内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