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倒也不是多关心傅启涵,只是她觉得从小一起长大,算得上是朋友,朋友病了,前去探望一番,也不违背什么原则和底线吧!不过,看着一屋子里的人都不赞同的样子,那就罢了。
刚刚坐满了人的正堂,一下就空了,宋良韵磨磨蹭蹭地回到座位上,偷偷地看了一眼脸黑得像锅底一样的赵慎初,心道:真是小气呀!他不会是那种连女朋友跟男生说句话都要管的人吧?
赵慎初看见宋良韵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偷瞄着自己,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知道她对傅启涵没有男女之情,但是想起那日在贡院外她喊的那一声,再加上今日听到傅启涵晕倒她那副关切的样子,心里就不得劲,忍不住又瞪了她一眼。
陈氏一边跟地主娘聊天,一边看着这两人的眉眼官司,“初哥儿,你辰弟今日刚从考场出来,你不去问问他考的怎样嘛?韵韵呢?”
对哦,光顾着应付齐国公母子了,都忘了自己哥哥可是刚从贡院出来,同样考试的一个晕了(傅启涵),一个残了(岑明月),哥哥肯定也疲累的很,要让厨房去给他熬一碗补汤才行,宋良韵噌地从座位上站起,“陈姨说得对,我要去看看哥哥,吩咐厨房去给他做点好吃的补一补!”说完,她行了个礼转身就走,赵慎初的一句“等等我,一起去”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只有一只尔康手伸在半空中。
陈氏用帕子掩着唇笑了笑,眼见着宋良韵走远了才说了句“去吧,去看看你辰弟。”地主娘明白陈氏有话要说,便随他去了。
正堂中只剩下两个主人,一众丫鬟婆子原都是国公府的人,各个眼观鼻鼻观心,充当会喘气的背景。“宋家妹妹,人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实不相瞒,今日登门,我却有事前来。”陈氏放下手中的茶杯,端正了坐姿,满脸严肃的说。
地主娘挺直后背,正襟危坐,微笑着说“姐姐有话,但说无妨。”不就是你儿子跟我女儿这点事么,说吧,我都受得住!
“一看就知你是个痛快人,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既然初哥儿在青州遇见了韵韵,并被韵韵所救,也是他们两人的缘分,再加上韵韵这孩子,我看着也喜欢,你看,咱们索性就成全他们如何?这样的话,咱俩就算不是亲姐妹也胜似亲姐妹了。”陈氏向来有一说一,心直口快,她觉得儿子喜欢、自己也